“你們不是在備孕,這可是上好的中藥,利於懷孕的。”
程海蘭說。
“誰說的?”
“你老婆,難道不是?”
落小易想要備孕?他怎麼看都不像。
“她呢?”
傭人回道:“樓上洗手間。”
冷慕嘯上了樓,看到洗手間的門還門關上,看得出來進去的時候很急燥才會忘了關。
“嘔!”
他聽到了嘔吐的聲音,加快步伐推門進去。
一推開門,就看到落小易在摳喉嚨,吐出一些黑糊糊的藥。
落小易吐了許久,覺得已經全都吐出來,這才想要抽紙巾擦嘴,她手還沒動,紙巾就被遞到面前。
“備孕?”
男人唇角掛著嘲諷的淺笑。
落小易一把搶過紙巾,擦了擦嘴角,“你是變態?喜歡看人上廁所?”
“門沒關,我以為你喜歡。”
她進來急,摔門的時候可能沒關上,真的好懊悔。
擔心冷慕嘯會說出來,落小易急忙忙地解釋:“我只是第一次喝不太習慣這個味道,才會吐出來的,你,別說出去。”
眼神帶著一絲不自知的期盼。
即便求人,她的態度都沒見好,冷慕嘯真不懂,她為什麼要喝這些藥。
“別喝了,就算藥有用也改變不了什麼,我不需要孩子。”
“你也別奢想。”
他不會有子嗣,絕對不會讓他的孩子跟他一樣,承受那些痛苦。
“行,你能出去了嗎,我真要上廁所。”
也許是聽多了,冷慕嘯的這些話已經沒能像以前那樣傷害到她。
他說得越多,她就越堅定,寶寶只是她一個人的孩子。
幾分鐘後,落小易整理好面容,確定不會露出什麼破綻,這才出去。
她一下去就看到冷慕嘯在程海蘭耳邊不知道在說了什麼,程海蘭蹙了蹙眉頭,顯然不悅。
狗男人該不會轉身就把她出賣了吧。
落小易加快步伐,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她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媽。”
程海蘭看了落小易一眼,沒多說什麼,“繼續吧。”
落小易看著這一團糟的牌局,頭就疼了。
“去給我切水果。”
冷慕嘯來到她身邊,用命令的口吻說。
“可以讓傭人切。”
“傭人切的沒你切的甜。”
落小易瞪著他,你怎麼不去死?
這擺明就是想要勞役她。
她要求的事還沒求成,不好發作,只能乖順地到廚房切水果。
冷慕嘯直接坐到她的位置上,“她手腳慢,不介意我替小易吧。夫妻本是一體,各位應該不會介意的。”
這問了跟沒問一樣,冷慕嘯已經下場了,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反正她們覺得冷慕嘯一個男人,也不可能怎麼會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