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你都不應該這樣鬧?”
“你讓我買花,我買了,難道菊花就不是花?慕晴她只配菊花,可以的話,我還想給她奠上三杯酒。”
為了落小易這件事,冷慕嘯花費了挺多時間和精力去處理,落小易只要過來送個花道個歉,這件事就能夠過去,偏偏她就要搞砸。
現在還出言不遜,一點反悔都沒有。
“住嘴!”
冷慕嘯厲聲斥喝:“你為什麼一定要把事情搞到這麼難堪?”
“你以前的性格不是這樣,現在怎麼越發偏激愛為難人?”
“慕晴因為你而傷到手,她可能以後都不能彈琴,那是她的夢想,你錯了難道道個歉不是應該的?”
上次她沒有澄清,可不代表她允許冷慕嘯PUA她。
“不應該,我根本沒有對不起她,是她自己追上來,自己伸手攔住我要關的門,如果她真的不能彈琴,那是咎由自取,被天收。”
“她為什麼要那樣做?”
這話倒是提醒了落小易,她從包包裡掏出那條手鍊,扔到他臉上,“就因為它。”
“她嘲諷我戴的只是你給她買東西送的贈品,我不聽,她連我上廁所都不給,硬生生用手擋住門,要給我說你有多看重她。”
手鍊砸到了他的眉骨,劃出一道血痕。
冷慕嘯對這手鍊沒一點印象,他眼神的迷離被她捕捉到了,這算是承認了。
這人得多狠的心,才能把別人的真心糟蹋到這種地步?
“我沒有,那三年,沒給她送過東西。”
“你的也不是贈品。”
給落小易的東西雖然是張特助選的,但絕對不會是給別人買而送的贈品,他沒這麼沒品。
他的解釋在她聽來是無力的,她笑了笑,“那你的意思是慕晴說謊騙我?她為什麼會騙我呢?她不是說你們只是好朋友?”
“還是說她只是口口聲聲說是朋友,實際上卻是費盡心機要撬牆角的心機小三表呢?”
落小易捕捉到病房門開了,一雙赤著的腳想要走過來,但是在冷慕嘯開口的那一刻,她又停下了腳步。
“不要那樣說她!”
“你的教養呢?別說這種降格的話。”
落小易現在脾氣太沖,說話很容易得罪人,他就怕她養成習慣,以後的路難走。
他想要她能改回去。
落小易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無恥的要求,“她勾引別人老公就罵不得,一罵就成沒教養。寶貝成這樣還做什麼朋友,你直接娶她得了。”
“既然這樣,離婚吧。”
這話,她是特意說給慕晴聽的,她知道慕晴躲在後面。
她聽到自己說出洗手間的事,心急如焚想出來解釋,後面見冷慕嘯不在意還維護她,慕晴就想著看他們鬧。
或者說想看冷慕嘯的態度。
那她就幫慕晴一把,讓她看個夠。
從冷慕嘯沒去領離婚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利益至上,愛情在他眼裡只是調劑品,哪怕他再愛慕晴,也不離婚。
冷慕嘯如她意料般解釋:“我跟慕晴現在只是朋友,離婚的事別再提,我說過不可能。”
都這麼久,她還沒放棄。
冷慕嘯不厭其煩地再次強調。
即便隔得遠,落小易也看到慕晴顫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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