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出抹惡劣的壞笑道:“你們兩個之中有一個可以活著走出包廂,但最終誰能活下來,得看你們自己的決定……”
嶽祈年就是個紈絝子弟,拎酒瓶子最多也就是給人開個瓢,可蕭寒這刀子是硬生生的放在他喉嚨處的啊。
上過生物課的人都知道,這喉嚨要是斷了,幾分鐘就嘎了。
就算是120直升機,也撿不回他的小命。
廠子被燒、客戶被搶,嶽祈年是信了蕭寒真的要跟他同歸於盡的。
這般想著,嶽祈年毫不猶豫地將手指向了沈清雅。
“你讓她死吧!之前攔客戶都是她的主意,跟我沒關係。”
“剛剛我倆過來的時候,也是她說張總是蘇沉的客戶,這我才動手的。”
“至於燒你廠子,我更不知道了!”
“我只是嫉妒你,沒想著要趕盡殺絕啊!”
沈清雅怔然,五官扭曲的看向嶽祈年。
“嶽祈年,你瘋了嗎?關鍵時刻你賣我?”
“慫貨,你以為他真敢殺了你不成?”
嶽祈年不知道蕭寒敢不敢,他只知道刀子架在了脖子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走的時候就一個小廠子歸在他名下。廠子被燒了,龍騰集團的違約金九位數。你又攔他客戶。你覺得他不敢殺人嗎?”
“是這些事本來就是你做的啊,你怎麼能連累我去死呢?”
“閉嘴!岳家怎麼有你這麼個廢物?”沈清雅說完,憤怒推了嶽祈年一把。
“嘶!”
這一推,鋒利的刀子在嶽祈年的下頜位置劃出了一道口子。
滲出的鮮血匯聚成一滴血珠,滾落在地上。
感受到臉頰的疼痛,嶽祈年欲哭無淚,“清雅姐,你明知道我脖子上有刀子,竟然還推我?”
“明明是你先賣我的!”沈清雅看著嶽祈年這個窩囊的樣子就忍不住心煩。
蕭寒見兩人開始狗咬狗。
放下了手裡的刀子,順手抽出兩張紙巾遞給了嶽祈年。
嶽祈年感激的接過直接,扣在自己的傷口上,“你,你不殺人了?”
蕭寒悠然自得的靠在沙發上,“殺人得償命,我還沒活夠呢,不過嶽少,希望你以後能擦亮眼睛,看清楚身邊人到底是人是鬼。”
嶽祈年想著自己臉上的傷口就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瞪了沈清雅一眼,“你們沈家人太狠了,蘇沉跟了你也真是倒黴。”
“嶽祈年,你是瞎子嗎?那刀是蕭寒拿的,難不成你臉上的傷還能怪我?”沈清雅看著桌上的水果刀,毫不猶豫的搶了過來,塞到了嶽祈年的手裡,“你,今天弄死他,沈家自然會保你。”
蕭寒鎮定自若的看著倆人,對沈清雅的憎惡又多加了一分。
他看向沈清雅冷笑道,“你又什麼資格說別人窩囊廢?蘇沉在醫院等著手術,你不也是臨陣脫逃扔下他一個人嗎?”
“沈清雅,真正窩囊自私的人,是你!”
嶽祈年此時腦子也清醒過來,直接扔下手中的匕首,諷刺道:“別裝了,你連蘇沉的屁股都保不住,還能保我?”
“想要我給你當狗,可以啊!只要你找個比蕭寒更厲害的人出來給你撐腰就行……”
嶽祈年的話剛落音,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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