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覺得自己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真不是他想找蕭寒的,是蘇、沈兩家偏要讓他通知的。
尤其是沈清雅,問什麼都不說,就是一味的哭,哭的他心煩意亂,心浮氣躁。
他能理解受害者的心理。
都說了,如果狀態不好就讓沈清雅取證之後先回去休息,誰知這沈清雅就是賴著不走,偏要等到蕭寒來。
他能怎麼辦呢?他也很無奈呀?
可就在他不知道怎麼告訴蕭寒事情真相的時候,沈清雅抽泣著站了起來,梨花帶雨的看著鄭毅開口了,“警官,我跟蘇沉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這次也的確是他給我下了藥,我聽說這種藥對人的身體傷害極大,我是不會用在自己身上的。”
“我今天狀態不好,想先回去休息了,可以嗎?”
“可以,太可以了!”鄭毅也顧不上去送蕭寒了,連忙後退一步讓出位置,“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筆錄整理好了我親自送過去讓你簽字。”
可特麼送走這尊大佛了。
再哭下去他都要覺得警察局鬧鬼了。
沈家父母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有些虛弱的沈清雅,臨了還不忘瞪一眼呆若木雞的蘇家夫婦。
看著蘇明申那張慘白的臉,他們兩個就覺得無比暢快。
一個落魄戶,還好意思來算計他們?
其實在上流圈子裡,為了上位下藥這種事情不過就是最常見的手段。
因為位次不同,看問題的角度就不同。
沈清雅為了上位,也不是沒給劉禹辰下過藥,只可惜失敗了。
可換到受害人變成了自己,他們倒是鄙夷上了。
沈清雅被攙扶著出了警察局之後,連忙追上正要上車的蕭寒,她看著碩大如同怪物的猛獁象皮卡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立刻恢復了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蕭寒,今天謝謝你。”
嗶嗶。
蕭寒解鎖了車門,拉開車門上了駕駛位,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清雅,“你擋著我路了。”
“蕭寒,你別走,我們談談!”沈清雅吃力的把住車門,“我想跟你談談。”
蕭寒看著中控臺儀表盤上顯示的時間,氣的撇嘴,“我跟你有什麼可談的,彈腦瓜崩嗎?”
“額。”
沈清雅裝出來的可憐樣差點繃不住了,只能垂下眼瞼掩蓋住自己錯愕的神態,“蕭寒,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回到曾經的。”
“你找的那個富婆聽說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你跟她在一起真的幸福嗎?”
“你離婚,我們重新在一起如何?”
蕭寒狐疑的在沈清雅身上大量一圈,拿起放在副駕上的摺疊雨傘戳在了沈清雅的肩膀上。
稍一用力,沈清雅就鬆開了車門。
哐。
就這麼一秒鐘的時間,蕭寒已經重新奪回主動權,將車門好,落鎖絲滑的一切合成,隨後才降下車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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