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好奇,他們倆做了什麼,能讓你覺得蕭寒真的是沈凌薇的玩物?”
想起那天晚上。
秦若芸的後槽牙不由得咬緊了一些,“我也很好奇,你為什麼想要沈凌薇。”
“我說我愛她你信嗎?”嶽祈恩反問。
秦若芸如實說道,“不信。”
嶽祈恩拿起一旁的照片,看著照片怡然自得的說道,“我是岳家家主,她是沈家家主。”
“我們兩個才是金字塔塔尖的人,如果我們兩個聯姻,那該有多強大啊?”
“而且,我的身體,半死不活,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我的孩子有強大的後盾。”
“沈凌薇是最好的選擇,最適合給我兒子當媽的選擇。”
“哈哈!”秦若芸靠在沙發椅背上,笑出了聲,視線逐漸落在他的褲腰處,“你確定,你……行?”
“你要試試?”嶽祈恩面對這樣對男性尊嚴的挑釁,不怒反笑,“我是虛弱,不是不行,你放心吧。”
“你要蕭寒,我要沈凌薇,合作愉快,明天希望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說著,朝身邊的助理勾了勾手指。
助理走過來,把一把消音手槍和兩個彈夾放到了秦若芸的面前,“秦總,朱餘和我們都是家主養大的。”
“如果我們死了,也是報答了養育之恩了。”
“呵呵。”秦若芸懶得搭理這樣的人,直接拿著東西走了。
……
入夜,警局。
蕭寒和警官並肩而立,看著裡面又哭又笑的朱餘,抿了抿嘴唇,“他該不是瘋了吧?”
“沒瘋!”警官不屑的瞥了一眼朱餘,“行了,你要見的人來了。”
“你演的,你到底給誰看?你身邊也出了叛徒了對不對?”朱餘停下哭泣,瘋狂的抓住了稽留室的欄杆。
下午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不曾想竟然是打暈了被送到警察局。
神特麼無語。
蕭寒這種人竟然還會把人送到警察局,就不怕拽出自己什麼骯髒事兒嗎?
蕭寒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他雙手一攤,“你是不是怎麼都沒想到我這樣的人也會選擇報警啊?”
“你猜為什麼嶽祈恩從來不敢報警,但是我敢?”
“因為我乾淨,我是白的。”
“沈凌薇有槍!有槍!”朱餘歇斯底里的大吼,“她非法持有槍支,難道你不是把你自己的老婆出賣了嗎?”
“蕭寒,你負心薄情!”
蕭寒被吵到了耳朵,用包著紗布的手掏了掏有些疼的耳朵,“你喊什麼?你這麼聒噪,沒有嚇死你家病弱的大少嗎?”
警察也走過來用電棍敲了敲欄杆,“你知道什麼?她有持槍證,是特殊存在的,所以,她才有槍支。”
“這不犯法!而且她那個小手槍也是備案過的。”
朱餘的手被震的發麻,“還,還能,這樣?”
“看吧,犯法的事兒做多了,所以腦子都有問題了。”蕭寒看著他的眼神多了一絲絲不忍,“今天晚上你可準備好了,要麼全說了,要麼就是連軸轉的審問。”
“至於我,我真是白的,乾乾淨淨,手上一點都不髒的。”
朱餘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還特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