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對拜!”
霍寒深低頭和許栩額頭相抵,情意繾綣。
“三拜高堂!”
霍寒深茫然尋找高堂。
戚白晝趕緊理了衣服坐正:“這兒呢!這兒呢!來來,拜我。”
霍寒深臉色一黑,默默一拜。
“交杯酒。”許栩弱弱提醒。
戚白晝服了:“妹啊,這地兒我上哪給你找酒去啊……哦,來來高兒啊,把車上那冰可樂給我倒兩杯來。”
戚白晝給他們倒了兩杯可樂。
許栩和霍寒深交杯喝下。
冰涼可樂入口,許栩嘴裡傷口刺痛。
戚白晝心疼了,趕緊一把搶了她手裡的可樂,仰頭替她喝了。一抹嘴,再次宣佈:“行了,禮成。”
“還有,還有,”許栩暈暈乎乎試圖脫掉婚紗,“還要入洞房。”
“這還入個什麼洞房啊!入病房吧你!小高到了嗎!”
“到了!”
司機小高一個急剎。
戚白晝立刻開門!
“快快!醫院!”
霍寒深抱起許栩,急步往急診室裡衝!
許栩趴在霍寒深懷裡,依舊幽幽嘆著氣,努力伸手去夠後面跟跑的戚白晝。
戚白晝心疼地把手給她:“怎麼樣啊,哪兒難受?”
許栩歪著腦袋,虛弱抱怨:“哥,你這婚禮辦的也太寒酸了。嫂子會不會怪你啊?”
“哪來的嫂子,這是你的婚禮!這孩子都糊塗了。先治病哈,等治好了,你給哥找個嫂子……”
戚白晝還想說什麼。
可許栩已經徹底昏了過去,纖弱的手臂松力墜下去,在霍寒深背後隨著他的步子晃來晃去,彷彿被抽斷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