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啊,媽媽心臟不是很好。不想讓朝朝陪,要不,我讓小翠陪你!”
“媽,要不我陪晚晚吧!”
“你雖然是哥哥,但是,總歸是男人,你陪著不合適。”養母向楚陽南使眼色。
隨後,養母將兄妹幾人都推出了楚晚晚的房間。
楚朝歌走在最後,轉頭看了一眼楚晚晚的房間,心中冷笑,“遲早,我會讓你也和我一樣,被楚家人送入地獄。”
楚陽南轉身,當著養母和楚陽北的面,攔住了楚朝歌的去路,“你今天兩次鬼鬼祟祟在晚晚房間徘徊,你敢說你什麼都沒做?”
“那你除了看見我徘徊,還看到我做什麼了?”
“知道你做什麼,我還在這裡堵你,早就將你拿住了!”
楚朝歌看向楚陽北,“大哥,我失憶這些年,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與晚晚結仇了?所以你們覺得,我會費盡心思害她?”
“如果有,請告訴我,我相信,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我被傷得很深,否則,以我的性子,是不會記仇的。”
“楚朝歌,你還給我裝,你.....”
“楚陽南,夠了!”楚陽北怒視楚陽南,“回房去!”
“大哥,你別被她給騙了,她今天行為非常可疑。”
“回去!”
“楚朝歌,你最好別給我抓到把柄!”楚陽南氣沖沖地回了房。
看著楚陽南的背影,楚朝歌暗自冷笑,“就怕你不來抓把柄!沒有你的敵對,計劃如何成功!”
她今日用的不是香,而是往楚晚晚水裡下藥了。
還故意在楚晚晚面前晃盪,引起楚陽南的懷疑。
最後,楚陽南聚眾抓楚朝歌把柄,就變成了眾人圍觀楚晚晚發瘋。
楚陽北迴到房間,越想越覺得不對,給醫院的值班醫生打了電話。
“派個護士來,給我妹妹抽一管血,我懷疑她,被人下了藥。”
楚朝歌回到房間,將身上帶有解毒粉的衣服脫了,放到水裡泡。
剛剛,楚朝歌靠近楚晚晚時,已經幫她解了毒。
即使楚晚晚身上還有殘餘毒素,也只是發現異常。
造成這種異常的可能性太多了,任何一個醫生,都不能確定就是中毒。
第二日一早,楚朝歌親手包了餛飩,給楚陽北送去。
“有事求我?”楚陽北正在對鏡綁領帶。
“恩!大哥最懂我!”楚朝歌放下餛飩,走到楚陽北面前,“我想去逛街!”
“想買什麼,讓品牌方送來就行,沒必要親自去!”
“逛街不一定是要買東西,重點是‘逛’!我都快悶死了!”
楚陽北將自己已經快繫好的領帶拆掉,“行!你幫我扎領帶,扎得好,才能去!”
楚朝歌接過領帶,站在楚陽北對面。
二人相距不足二十厘米,呼吸可聞。
“小時候,你剛學系領帶,拿我練手,那段時間,我一看到你手裡拿著領帶,就怕!”楚陽北輕笑,“後來,你忽然不替我係了!為什麼?”
“因為......晚晚比我係得好!”
“恩?”
“你二十八歲生日,晚晚幫你係的那條領帶,是我買的!”
楚陽北沒什麼印象了!
“你說,她比我係得好!”
楚陽北一怔,“......就是因為我的一句話。”
他沒想到楚朝歌會那麼在乎他的話,“你為什麼不說!”
“自卑!”
楚陽北眸子微縮,“我以為......”
“以為我針對晚晚,鬧彆扭?”
“.......我從未想過你會自卑,你自小生活優越,學習和見識都比晚晚好。”
“你們都說,那是我從晚晚那裡偷來的!偷的,該羞恥,而不是驕傲!”
楚朝歌把領帶繫好了,退開來。
楚陽北心被無形的大手緊緊揪著,遲遲沒反應。
楚朝歌提醒,“好了!”
楚陽北眼神才聚焦,“朝朝,晚晚和你是不同的,我們對她是虧欠,對你,才是割捨不了的情感。”
楚朝歌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我不信!”
“那你要怎樣才會信?”
“許我去逛街!”楚朝歌嬉皮笑臉。
楚陽北少見的真情流露,楚朝歌卻完全不走心。
“......走吧!”楚陽北語氣悶沉。
“謝謝哥哥!”楚朝歌轉身離開,腳步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