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塵捏著手中佛珠串,目光森寒,“真是一場大劇啊,都不用我這個導演加戲,他們楚家自己卻先內訌起來了。”
童助理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可要去警局把小少爺接出來。”
“盯著,只要孩子不受傷,就不出手。”
待童瀾走後,蕭景塵才朝周家歡的助理招了招手,“上次你說蕭子盛在實驗室開口說了‘報告’兩個字,看來並未說謊。”
“哪裡敢騙您,就是有了這個重大發現,周教授才讓孩子留在楚朝歌身邊的。”
助理可不敢把實話全說了,要是這個活閻王知道是周教授嫌棄糰子拆家,必定不再投資他們了。
楚家律師團隊不僅將楚朝歌領出了警局,還嚇得警察連連道歉。
最後弄清楚,報警的人報的是假警,並不是孩子父母報的警。
可是無論如何,楚朝歌都沒能帶走糰子。
楚朝歌坐在車上,一言不發,渾身散發著寒氣。
楚陽北看到不斷在跌的股價,身上的涼氣更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一進家門,楚陽北便坐在主位上,“去看看老太爺在不在家?”
傭人回覆:“老太爺出去了!”
楚陽北立即變了臉色,瞪著楚晚晚,“跪下!”
楚晚晚嚇得撲通一聲跪了。
“大哥......”
“還有你,也跪下!”
楚陽南雖然不願,還是跪下了。
“你們在家裡怎麼鬧,我不管,現在鬧到外面讓人看笑話。楚晚晚,還敢報警?你可知錯?”
“大哥......你都知道了!別怪晚晚,是我!我氣不過那小兔崽子拿水潑我,還將我關在衛生間,才報的警......”
“你想的報警?你還沒那個腦子。”
楚晚晚嚇得瑟瑟發抖,她何曾見大哥朝她發那麼大的火啊!
“大哥,我錯了,只是看到川哥與姐姐......我沒忍住。”
“沒忍住?你一個沒忍住,商賈雲集的場合,展現楚家內部的不合,知道企業股票掉多少個百分點嗎?”
“大哥,我真的錯了。”說著,楚晚晚一巴掌一巴掌地拍在自己臉上。
楚陽南趕忙拉住楚晚晚的手,“大哥,今天明明一切都是楚朝歌挑起的。先是勾引川哥,又教唆那臭小子戲弄我。換作任何人都會生氣的。”
“哥哥,你別說了。”
“為什麼不能說,你怕楚晚晚,我可不怕!”
“哦......我想明白了,一切都是你的陷阱吧?故意氣我們,讓我們失控,然後報警,再然後,讓股價大跌,你是在報復我們!”
楚陽南說得振振有詞,連楚陽北都忍不住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起楚朝歌來。
楚朝歌與楚陽北對視,“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姐姐,糰子也是你找來的吧?如果不是,為何丟了那麼久,他的家人都沒報警找他?”
“楚朝歌,你真是喪心病狂,我們楚家倒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顧及我們,也要顧及爺爺啊!”
“解釋。”楚陽北目光變得危險。
“我說,於我而言,糰子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會用他來算計你們,你們信嗎?”
“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對於我們這些處了這麼多年的大哥,你說算計就算計,一個剛處沒幾天的孩子,就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了?”楚陽南出言嘲諷。
“你看,你們不信吧!”楚朝歌嗤笑。“所以,我說多少都沒用。但是,如果我說,我能讓你與蕭景塵搭上線,這樣是不是比我任何的解釋都有用?”
楚陽北盯著楚朝歌,“你有辦法?”
“你既然信我可以安排操控糰子,讓楚氏股價大跌,難道不信我能聯絡上蕭景塵?”
“大哥,你別信她的!她一個瘋子,剛從瘋人院出來,怎麼會認識蕭景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