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琪琪,你也少說兩句,你二嫂還懷著孕呢!”
“行,知道你寶貝你那未出世的孫子,不,也許是孫女。反正沒出生前,子盛就是獨苗。你看你要顧哪個吧!”
“我都要!景塵,既然你和那個新媽媽沒有私情,你去將那什麼新媽媽給我找來,就讓她暫時在家裡照顧子盛。薪資由她來開!”
“媽,不可以......”薛芬芳想到那女人要登堂入室,急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子盛的,媽,你再信我一次。”
“你還有肚子裡的那個要照顧呢!你現在什麼也別想,先把孩子好好生下來。放心,我看著,景塵不敢拈花惹草。”
林蘭姍見蕭景塵操控著輪椅要走,將人攔了下來,“我讓你給我找人,你跑什麼?”
“媽,子盛是生病,要的是醫生,不是什麼新媽媽。”蕭景塵聲音平淡。
“心病要新藥醫。你不找,我去找。”
“不是什麼事都可以用錢解決的。”
“那就是你錢沒給夠。我不管,你趕緊去給我找人,要是子盛有什麼事,我跟你沒完。”
“我會處理好的。”敷衍完母親,蕭景塵回了房間。
薛芬芳跟了進來。
“景塵,你今早才回,我給你放洗澡水,你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
“這是傭人做的事,你不必忙活。”
蕭景塵扯下領帶,薛芬芳伸手過來接,他避開了薛芬芳的手,直接丟到了架子上。
薛芬芳眼底的光逐漸消滅,“從前你與我不親密,卻溫柔客氣,為什麼,我懷孕了,你反而討厭我了?”
“訂婚前,我就說過,我可以許你一生用錢自由,卻無法對你盡丈夫的職責,也讓你尋到合適的人就嫁了。可你選擇要孩子,那麼就得習慣現在的相處模式。”
“蕭景塵,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薛芬芳眼淚巴拉巴拉往下落,“除了你,我一無所有了。”
薛芬芳的眼淚砸得蕭景塵呼吸困難,“我累了,你出去吧!”
薛芬芳掩面出了房間。
楚朝歌看著時間,給周家歡實驗室去了一個電話,接聽人正是周家歡的助理。
“幫我通傳一聲,我可以為蕭景塵治腿。”
“楚小姐,你打錯電話了吧?”
“那日,在蕭朗的宴會上,我看見了你進了蕭景塵的VIP室。”
“......蕭家名醫眾多,都治不了......”
“楚家的智慧針灸儀,針灸這方面的技術,是我提供的。”
“......你?”
“麻煩幫我把話傳到,信不信,是他的事,如果信了,我領了這個情,自然不會忘了您。如果不信,您也不吃虧。”
“好。”
蕭景塵剛洗完澡,躺倒床上,就接到了童瀾的報告。
他凝視著天花板,沒給答覆,漸漸入眠。
楚朝歌等了一日,沒有等來電話,收拾好行李,前往A市。
“不用那麼多保鏢,我跑不了,你說的,你是我的監護人,只要報警,我無論天涯海角,都得被抓回來。”
楚陽北坐在主位,輕呡了一口茶,“你總得帶上一個人的,否則,我這邊同意,爺爺也不能答應。”
楚陽北話落,爺爺就被推了出來。
“帶上望西吧,他之前在A市生活,有他在,我也能放心。”
楚朝歌目光落在楚陽北臉上,發現他並未反對,警惕心頓生,“二哥剛回楚家,就讓他多陪陪爺爺您,我一個人沒事的。”
“不陪你,你二哥正好也要回A市辦事,只是順道。”
爺爺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楚朝歌再拒絕,怕爺爺不高興。
“不是讓你離我遠些嗎?”
楚朝歌想扣好飛機安全帶,卻發現帶子卡了,正想放回重新拉,卻正好對上楚望西逼過來,不斷放大的臉盤。
與楚陽北平時用的高冷香水味不同,楚望西身上的味道是野性的,囂張地衝擊著楚朝歌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