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冷笑,“無論做什麼都有苦衷,不過就是怕我告狀。所以搶了先機,到爺爺面前顛倒是非。”
楚朝歌一把甩開養母的手,迫得養母后退了兩步。
“而你,一遇到她的事,就處處維護,毫無底線。從前對我這樣,現在對爺爺,你也可以視他生死不顧嗎?”
“朝朝啊!你現在鬧這出,是因為我從前忽視了你,更疼愛晚晚的緣故嗎?”
養母見楚朝歌油鹽不進,大兒子冷漠旁觀,二兒子在私生子手裡一點好沒討著,小女兒又被楚朝歌扇巴掌,她急了。
楚朝歌冷笑,她現在才發現,這家人都是自說自話,根本沒法交流。
“晚晚她自小在城中村長大,規矩是差了些,性格敏感。你不同啊,你是最明事理的,所以媽媽才會讓你讓著她些。”見硬的不行,養母軟了語氣。
“讓著些,就是讓她毀我清白,殺死我孩子,再將爺爺氣入醫院嗎?”
楚晚晚慌了,怕楚朝歌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來。
“有什麼你衝我來,別為難媽媽。你以為這三年,我很好受嗎?我時常夢裡驚醒,總怕有一天你會將一切告訴爺爺。擔驚受怕的日子我過夠了!”
楚晚晚不甘示弱,另一隻手也回抓楚朝歌衣領。
“你只是夢裡驚怕,而我呢?日日夜夜,無一刻不在發抖。我說過,不會去告狀,你怎麼就是不肯相信呢?”
“信你?我憑什麼信你?”楚晚晚吼道,“你與爺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真會為了他,自己嚥下所有的苦。”
楚朝歌冷笑,“你不會,不代表我不會。”
“別把你自己說得那麼高尚,你從來沒受過我曾經受過的苦。十八年,整整十八年。”
養母越聽越疑惑,“你究竟和爺爺說了什麼?三年前又發生了什麼事?什麼清白、孩子?”
聽母親問,楚晚晚眼眶又紅了,“媽媽,三年前的事我是無心的。我真不知道那酒裡被下了藥。”
“不知道嗎?你明明就在那裡,我求你救我,你卻轉身跑了。”
收到其他人疑惑的目光,楚晚晚慌忙搖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養母看向楚朝歌,“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那我就幫她回憶回憶當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記憶每次想起,心都如被生鏽的鈍刀砍過,不流血,卻痛不欲生。
“酒是你親閨女親自端給我的。”
“我不知道有藥。”楚晚晚看向楚陽南。
“藥是我下的,晚晚不知道。藥是我打算下給晚晚的,想成全她和川哥的好事,卻被楚朝歌喝了。”楚陽南解釋。
“楚陽南,怎麼什麼都有你啊?你做的叫人事嗎?”養母一巴掌拍在楚陽南肩膀上。
楚朝歌沒有理會他們,繼續道:“酒下肚,我就感覺到了異樣。我要去找大哥,你的好女兒卻拉著我朝酒店房間去。”
“我以為姐姐不舒服。帶她回去休息。”
“房間的陌生男人.......”
“朝朝,別說了。”楚陽北知道楚朝歌被凌辱,他的天也塌了。他甚至從來不敢讓自己腦中有畫面感。
楚朝歌沒有停下的意思,“.....男人氣息不對,我往外跑。楚晚晚沒有走遠,可我越喊,她越跑......”
“不是這樣的......我......沒聽見。”楚晚晚繼續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