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瀾能被自己老總稱為哥,格外榮幸,“對,我不喜歡別人開我車!”
“那就有勞了。”
一路上,楚朝歌儘可能地教團子更多的發音。
糰子今天心情好,學得也快。
蕭景塵想著,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看著面前帶小花園的半新二層小樓,蕭景塵調侃,“沒想到,你是個小富婆啊!這裡準備拆遷了。”
“拆遷?”楚朝歌的臉沉下來。
“這裡,對你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嗎?”
“這棟小樓是奶奶的陪嫁。和楚家大宅地處郊外不同,這座小樓位於市中心。為了方便兄妹們上下學方便,奶奶帶著我們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這裡全是我學生時代的回憶。”
蕭景沉皺眉。
“給多少錢,我都不會賣的,開發商要解決我這個刺頭,難咯!”楚朝歌苦笑,“走,帶你進去看看。”
童瀾小心翼翼地掃了自家老闆一眼,他不就是那個開發商嘛!
一步一影像。
這裡什麼都沒變!
過去的記憶就如幻燈片一般,在楚朝歌腦海裡放映。
每一幀,都是笑聲。
楚朝歌邊走,邊介紹院子。
蕭景塵在楚朝歌身上看到了光,讓楚朝歌整個人都變得柔和,如太陽一般,所有的陰霾都在她身上消散了。
楚朝歌取出鑰匙。
“楚小姐,給我吧!”童瀾很有眼力勁地接過鑰匙。
“應該是換過鎖頭了,鑰匙根本伸不進鑰匙孔。有房產證,喊人來換鎖吧。”童瀾無法將鑰匙插進鑰匙孔。
結果沒等來換鎖的,卻等來了物業經理和保安。
“就是他們,我在監控看到他們鬼鬼祟祟的,在那裡捅咕我們家鎖頭呢!”二樓一中年男人探出頭來,指著楚朝歌他們道。
“認識嗎?是楚家僕人?”蕭景塵問。
“不是。”楚朝歌從未見過這人。
“那就是新來的了。”童瀾朝二樓男人喊話,“我們是業主。”
“什麼業主啊!你們是業主,我是什麼?”男人大聲反駁,似乎還覺得不解氣,關了窗,開始下樓。
蕭景塵與楚朝歌面面相覷。
“我有房產證。”楚朝歌將房產證遞給了物業。
二樓男人開啟了一樓的大門,湊到物業經理跟前,一起檢視房產證。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叫楚朝歌?原業主的精神病妹妹”男人問。
“說誰是精神病呢?”蕭景塵黑了臉。
楚朝歌心中有了事情的大概,但依舊不甘心,“能否拿你的房產證,我們看一眼?”
“我憑什麼給你看啊?”男人火氣未消,很是囂張。
“就憑我朋友是前業主。如果你不想糾紛擴大化的話,今天就把話講明白。”
蕭景塵聲音不大,身上的氣勢,足以讓男人忌憚。
“你是精神病人,是你的監護人賣給我的。”
“你哪隻眼睛看到她是精神病人了?她好得很。”蕭景塵的戾氣達到了頂峰。
“......她現在好好的,不代表她遲點不會發病。或者她現在已經治好了,證明不了,從前不是精神病人。反正房子已經是我的了,你們告到哪裡去,我都有理。”
“有理是吧?那就試試。楚小姐!楚陽北揹著你,處置了財產,我們有專業的律師團隊,一定可以要回來的。”
楚朝歌彷彿沒有聽到童瀾說的話一般,紅著眼,轉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