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的房間被佔了,祝晶晶原本的好心情被滿腔怒火替代。又在樓梯處聽了楚晚晚的挑撥。
“楚朝歌,你以為你是誰啊?真把自己當楚家大小姐了!”
“晶晶小姐,大小姐還病著呢,您小點聲。”
“滾開!”
攔著祝晶晶的芬姨被一把推倒在地,額頭撞到了尖銳的桌角,溫熱的血瞬間滲出。
“裝病是吧,這招我都用膩了,你給我起來。”
楚朝歌睜開了眼睛,迷茫地看著祝晶晶。
“跟我面前裝無辜呢!你不是喜歡溼身嗎?我成全你。”
祝晶晶抄起桌上的保溫壺,將水直接往楚朝歌臉上倒。
楚朝歌無力躲閃,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了臉。
水雖然不是開的,也有六十多度。
楚朝歌從床上爬起,踉蹌地衝到衛生間,用流動的冷水,給手臂降溫。
祝晶晶還要闖進衛生間繼續洩憤,被芬姨張開臂膀,強行攔著。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楚陽北從自己窗戶那邊看到祝晶晶進了楚朝歌的房間,心感不妙,趕忙跟了過來。
祝晶晶看到楚陽北過來,囂張的氣焰頓時蔫了下去,委屈巴巴地告狀,“大表哥,楚朝歌為了霸佔我的房間,將我獲獎的樂高都給弄碎了。”
楚陽北正想解釋,房間之事是他下令的,卻透過芬姨與衛生間的縫隙,看到楚朝歌正用冷水不斷地衝刷自己的手臂。
“楚朝歌,你找死,是嗎?”
楚陽北掀開芬姨,衝進衛生間,將楚朝歌拉出。
“他們都說你是故意將自己弄病,要不是親眼看到,我還不信。看著我像傻子一樣,擔心受怕,你很過癮是嗎?”
“你弄疼我了。”
楚朝歌被燙紅的手臂被楚陽北捏在手裡,火辣辣的疼,彷彿穴位都跟著跳動起來。
“疼嗎?”楚陽北眸子裡露出了輕蔑的笑,“我看不夠。要是知道疼,便不會日日作妖了。”
楚陽北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楚朝歌心中懊悔。
果然,她不該示弱,不該喊疼的。
否則,換來的就像現在這樣,加倍的折磨。
“大少爺,放開大小姐吧,她還病著呢!”
芬姨壓下心中對楚陽北的害怕,上前求情。
“病著!那是她自找的。”楚陽北不僅沒有因為求情而鬆了手勁,反而捏得更緊了。
楚朝歌咬緊牙根,不再哼一聲。
“朝朝.......”養母被楚晚晚攙扶著,匆匆走了進來,“這麼吵,是不是朝朝出事了。”
“她好著呢!”楚陽北咬牙切齒地回覆。
“朝朝,臉怎麼那麼白啊?陽北啊,快扶朝朝去床上。”養母看到楚朝歌的臉色,嚇了一大跳。
楚陽北這才低頭看向楚朝歌,卻只能看到她低垂的頭頂。
他手上剛鬆了力度,楚朝歌卻似沒了線的風箏,倒到一邊去。
眾人頓時慌了手腳。
待將楚朝歌放平在床上,楚陽北才發現她鼻子往下地方,異常紅腫。
臉色白如紙,大滴大滴的冷汗,不斷往外冒。
剛剛被楚陽北捏過的手臂更是紅腫異常。
“她這是怎麼了?”
楚陽北終於覺察到不對勁,看向芬姨。
這才發現,芬姨額頭上有傷,疑心頓起,目光下意識轉向祝晶晶。
“我.......沒有.......”祝晶晶嚇得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