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母沒管那麼多,發了瘋似地去廝打養父!
女人哪裡有男人力氣大,沒一會便被推倒在地,帶倒裝飾的落地大花瓶。
花瓶落地,摔成碎片。
“你這瘋女人,哪裡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我都不明白,當年我爸是什麼眼光,挑了你!”養父指著地上大哭的養母,一臉嫌棄。
楚晚晚依舊拉著楚陽南。
楚陽南此時已被怒氣衝昏了頭,哪裡還管得著什麼父為子綱的大道理,甩開楚晚晚。
楚晚晚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隨後,咬牙,躺下,手卡在地上玻璃碎片上,扎出了血。
楚朝歌原本要上樓,獨留他們狗咬狗,卻因為楚晚晚奇怪的行為,停下了腳步。
她疑惑,這楚晚晚是要做什麼?
她的手臂是在她停穩後,才放到玻璃上,扎出血的。
所以,她是故意的,故意自殘。
“哥哥!血!”
原本與養父廝打的楚養南聽到呼叫,手上動作一頓。
養父也看向楚晚晚。
原本還互不相讓的父子倆,都同時停下了動作,檢視楚晚晚的傷勢。
楚晚晚手臂傷口較多,血液糊了一片,看上去很嚴重。
“你是怎麼做哥哥的,讓妹妹受傷?”養父指責楚陽南。
“我......不是故意的。”楚養南慌了!
養母見自己兒子被丈夫訓斥,擦了把眼淚,從地上爬起來,氣勢洶洶地衝到丈夫面前。
“你還好意思指責陽南,你作為一個父親,又為晚晚做了什麼?她在外受了十八年的苦,回家後,你又跟女人跑了。從未為她做過什麼!”
“我沒為她做過什麼?我.....”
“爸、媽,你們別吵了,我疼!”楚晚晚紅了眼。
養父和養母考慮到楚晚晚的情緒,雖然都恨著對方,互瞪了一眼,閉了嘴。
楚陽北聽到聲響,從樓上下來,看到亂糟糟的局面,目光不善。
“你來做什麼?”楚陽北雖然沒有似楚陽南那般,叫罵,可語氣也冷漠。
養父聽著,刺耳,“這是我的家,我回來,難道也要先向你打報告嗎?”
“家?一年到頭都鮮少踏入的地方,您稱之為家?想來,字典對‘家’這個字,需要重新定義一下了!”
“你別給我陰陽怪氣的!你來得正好,朝朝與望西的婚禮,我不同意取消。”
“你反對取消婚禮。那麼,婚禮便繼續吧!”
楚陽北的態度令在場的人意外。
養父瞳孔放大,“你......不反對?”
“我有什麼可反對的。”楚陽北輕笑。
“所以,朝朝真的感染了......那種病......你.......你好陰險,要害你親弟弟!”
楚陽北怒目,拍開養父指著他的手指,“楚陽南才是我弟弟,楚望西算哪門子的弟弟!”
“你、你們......”養父手指指了一圈,最後落到角落裡的楚朝歌身上,“還有你,不知檢點!大學沒畢業就被男人睡大了肚子。現在還染上了艾滋病。虧我教導你那麼多年,讓你成為名門淑女!你......太讓我失望了,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