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塵嗎?”
“不對啊,蕭景塵腿不是瘸的嗎?”
“他現在也是拄著柺杖啊!”
“蕭景塵臉上有疤,他臉上什麼都沒有!”
“對啊!”
震驚的不僅記者,還有楚朝歌與楚晚晚。
楚晚晚認出了面前的男人就是當年房間裡與楚朝歌發生關係的男人。
當時楚朝歌喝了藥,迷迷糊糊,她卻是清醒的。
楚朝歌究竟走了什麼狗屎運,睡的,居然是蕭景塵!
楚朝歌透過窗戶,目不轉睛地盯著蕭景塵。
蕭景塵今日穿的不是西裝,而是一套改良版的中山裝,左胸上繡著家族的圖騰。
中間一排紐扣是開啟楚朝歌記憶的鑰匙。
四年前的那一場噩夢,不斷衝擊著楚朝歌的腦海。
她依舊不願意相信,蕭景塵就是四年前的那個男人。
但蕭景塵身上的扣子,她捏在手裡研究了接近一年,她又怎會認錯?
蕭景塵說,當年那個女人對他身體動了手腳,導致他腿不好使。才出了那麼嚴重的車禍。
楚朝歌當年逃離時,確實用銀針給蕭景塵的腿,紮了一針。
蕭景塵還說,如果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楚朝歌的身體抖了抖。
蕭景塵微笑著,朝楚朝歌走來,伸出手,“不要嫁給別人!跟我走!”
楚朝歌目光由蕭景塵的手,移到他身上的那一排扣子上。
她想麻痺自己,這些釦子只是像而已。
最終失敗了!
送親車隊裡安排好的打手,妄圖攔住蕭景塵,與蕭景塵帶來的人,交上了手。
楚陽北從車上下來,他以為蕭景塵會礙著身份,私下帶走楚朝歌,卻沒想到他公然搶親。
“蕭總,你是當我們楚家無人嗎?”
蕭景塵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楚陽北,只看著楚朝歌,“只要你願意跟我走,今日,誰也阻止不了,以後,我來護你!”
楚陽北笑了,“可惜了,有了這個,你今日帶不走她!”
楚陽北將一份材料遞給蕭景塵。
蕭景塵開啟,居然是精神病證明。
楚陽北嘴角上揚,靠近蕭景塵,在他耳邊低語,“你以為我手中什麼籌碼都沒有嗎?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以為這樣就能拿捏我嗎,你偽造的這份材料,我隨時可以讓醫生推翻結論。”
“是啊,我當然知道你有這個能力,但是今天你卻做不到!等朝朝入了洞房,你過幾日再來,不知道算不算遲。”
楚陽北一改平日的內斂,笑容很是囂張。
蕭景塵將手中報告揉成了一團。
“沒事,這個,我多的是!多影印幾份就是了!”
“你不就是想要楚氏的股份嗎?還不簡單你,我給你就是了!”
蕭景塵招了招手,律師上前來。
今日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隨身帶著律師。
“這是股份轉讓合同!我可是一分錢也不賺你的!”
楚陽北接過合同,笑道:“不賺算什麼優惠,免費送,才能顯示你對朝朝的誠意!”
“楚總,這可是四個億,不是小數目。我可以告你敲詐勒索的!”蕭景塵的律師道。
“這是聘禮,怎麼算是敲詐勒索呢?我們家養了朝朝那麼些年,培養得那麼優秀,這些,算是小數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