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丟了!”
楚陽北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丟了,是什麼意思?”
“我正想電話告訴你,開走救護車的,不是我們的人。我們僱的人被打暈了,我剛發現他。”
“可知是誰幹的,目的是什麼?”
“還不確定!”
楚陽北微沉眸,腦子裡出現一個人的名字,“蕭景塵?”
“如果是蕭景塵,就好了!”
“你已有懷疑物件?”
“林豐!”
楚陽北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豐是上次綁架楚朝歌的面具男。
“他不是在監獄嗎?”
“取保候審期間,跑了。”
楚陽北的手機差點拿不住,“找!給我找!”
車顛簸一路,終於停下來了,後門被開啟。
“楚大小姐,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楚朝歌身體抖了抖。
這聲音......面具男?
男人身材勻稱,一身灰色運動套裝,將他身材勾勒得很好。
今日,他沒有戴面具,微微仰頭,被鴨舌帽帽簷蓋住的容顏,露了出來。
一臉的紅斑,有的紅點已經發膿,看上去格外噁心!
“怎麼,怕了?”楚朝歌被從卡車上拽了下來。
“鬆開!”爺爺拉著楚朝歌的手臂,卻被一起扯下車,一個不穩,重重地摔在地上,呻吟了幾聲,就不動了!
“爺爺!”楚朝歌驚恐呼喚,卻得不到爺爺的任何回應。
“鬆手,鬆手!”楚朝歌出力捶打著面具男的手臂。
人在極度憤怒和悲傷中,是有極強爆發力的。
面具男吃痛,鬆開了楚朝歌。
楚朝歌撲到爺爺面前,大聲地呼喊著他,卻沒得到爺爺的任何回應。
楚朝歌顫顫巍巍地將手去觸碰爺爺的脈搏。
隨後,鬆了一口氣,還好,還活著。
“你的目標是我,放了爺爺,爺爺重病,要是在關押期間,出了意外,即使不是你殺的,你綁架罪,最終會變成殺罪!”
“殺人?哈哈.......”面具男笑容癲狂,肌肉扭曲到變形,“殺人又如何?”
“殺人是要陪葬的!”
面具男笑夠了,嘴角弧度又壓下來,顯得十分悲憤,“你覺得我現在這樣子還能活嗎?活著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如果不是楚望西出軌,我能找別人,能染上病嗎?我就是死,也要拉著他陪葬!”
“那你找他去呀!”楚朝歌不敢再刺激面具男,努力讓自己的聲音穩定。
“你以為我會放過他嗎?放心,一會,我就帶他來陪你!”
面具男丟了兩副手銬給楚朝歌,“自己戴上,手上和腳上。”
楚朝歌腦子飛快地轉著,怎樣才可以不用戴。
“快!否則......”面具男一腳踩在爺爺的胸脯上。
“你鬆開。”楚朝歌去扒面具男的腳,被面具男踢中下巴,飛撲出去。
重擊下,楚朝歌的牙齒咬到舌頭,疼得幾乎要暈過去。
面具男沒了耐心,拾起手扣和腳釦,戴到楚朝歌手腳上。
楚朝歌手裡捏著銀針,痛得頭皮都發麻了,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對付面具男。
她只有一次機會,不能一擊即中,將面具男扎暈,銀針便會被搜走。
面具男搜了楚朝歌身上,沒有找到通訊物品後,離開了陰暗的倉庫。
楚朝歌確定男人走了後,挪動著身體,來到爺爺身邊,不斷地呼喚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