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打破了沉默,“楚陽北呢?得到什麼?你們與楚陽北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
“......真不關心我想要什麼啊?我有點傷心!”蕭景塵撒嬌。
蕭景塵的調侃,讓楚朝歌有些招架不住,“好好說話!”
“恩!好好說話。”蕭景塵正了語氣,“按摩儀的專利分他三成利潤,允許楚氏進軍A市。”
楚朝歌停下動作,拉了張椅子,坐到蕭景塵面前,與他平視。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犧牲?我再怎麼優秀也是過去式,被關精神病院那麼久,提供的理論多少與時代脫節了!蕭景塵商場多年,怎會不知孰輕孰重?”
蕭景塵勾唇,“你那麼激動做什麼?你可是楚氏的繼承人之一,不為自己腰包著想,倒擔心起蕭景塵來了!”
楚朝歌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平和了語氣,“楚氏多次想與蕭氏強強聯合,楚陽北卻連蕭景塵面都見不著。這些年,蕭景塵更是明裡暗裡對楚氏打壓。”
“今日這樣的讓步,不是對外界宣佈,楚氏攀上了蕭景塵這條大船嗎?以後,楚陽北在業界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蕭景塵嗤笑,“原來在你眼裡,蕭景塵是大船?那,要不要.......”
蕭景塵附在楚朝歌耳邊,嗓音嘶啞,“我幫你,上船?”
蕭景塵的語氣很輕,溫熱的氣體帶著溼熱感,灼燒著楚朝歌的耳垂,她嚇得往後微退,坐在矮凳上的身體,失了平衡。
蕭景塵眼疾手快,一把將楚朝歌拉了回來。
楚朝歌的額頭正好撞在蕭景塵的胸肌上,引來蕭景塵一聲悶哼!
“對不起!”楚朝歌趕忙伸手檢視蕭景塵的情況,“你沒事吧?”
遲遲得不到回答,楚朝歌抬眸,正對上蕭景塵的熾熱而深邃的雙眸。
“你別這樣看著我!”
“我也不想,可你的手......”
楚朝歌這才注意到自己手所觸位置,是蕭景塵的胸肌,慌得收回手。
手上的熱度傳遍全身。
“你明明就喜歡我,為何不承認。”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見楚朝歌又要逃,蕭景塵嘆氣,“我臉上就這樣了,你不打算把它包紮完嗎?”
楚朝歌平復心中情緒,目不斜視地繼續為蕭景塵包紮。
“等等!”
“恩!”
“不用再圍紗布了,只用把祛疤的位置封住。”
五分鐘後。
“好了!”楚朝歌張貼好最後一張膠布,開始收東西。
“要問什麼,你問吧!”蕭景塵坐到沙發上,選擇了一個自己最舒服的姿勢,打算與楚朝歌詳談。
楚朝歌停下手中工作,也坐到沙發上。
“作為交換,你先告訴我,你為何要找老覃?因為他的孩子?”
蕭景塵觀察太過細微,太過敏銳了,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楚朝歌心微顫。
晨晨是她兒子的事,不能說。
面前的人,身份是迷,能力滔天,要是他不願意讓晨晨回到她身邊,多的是方法,她不能賭。
賭人性的善良。
她已輸過太多次了!
“我......”
“你不用說了,你接下來說的也是假話,等你什麼時候願意和我說了,再與我談這個問題。”
現在的蕭景塵與剛剛撩楚朝歌時,恍若兩人,理性得讓楚朝歌有距離感。
蕭景塵敏感地感知,朝朝又多想了!
他真拿面前的小兔子沒辦法,敏感、易驚、又有獠牙。
“我是說,我不想逼你!”蕭景塵軟了語氣。
楚朝歌也無奈,她也沒有蕭景塵想的那麼小氣,“你不用這樣,從前是什麼樣,你還是什麼樣。既然你不問了,輪到我來問。”
“恩!”
“我有工資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