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為什麼就不能驗DNA了?”
蕭景塵逼近楚陽北,一腳將他的頭,踩於腳下,“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犟,是嗎?你應該慶幸,我的腳目前還能抬得起來,要是抬不起來,落在你頭上的,便不是腳,而是榔頭。”
楚陽北左邊臉被迫緊緊貼在地板上,怒視蕭景塵,卻只能看到蕭景塵波浪形的鞋印。
蕭景塵碾了下楚陽北的臉皮,才收回腳。
楚陽北頭得了自由,將頭抬起。
紅腫的右臉,半隻鞋印格外刺目。
“還不說嗎?我既然能精準狙擊你在外的公司,自然也摸清了你的底。要讓你生不如死,易如反掌。”
楚陽北冷笑,“難道我告訴你了,你就會放過我了嗎?”
“我停手三天,你能轉移多少資產,那是你的本事。這交易,換那個女人的名字,夠有誠意了吧?”
楚陽北沉眸,“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她也只不過是被逼的,值得你這麼大費周章嗎?”
蕭景塵縮回沙發上,冰涼的眸,暗藏殺意,“這是我人生中的恥辱。要消除這個噩夢,最好的方法就是,將所有參與的人,都親手捏碎!”
楚陽北眼底有了懼意,猶豫片刻,交給蕭景塵一張照片。
“隨便一張照片,便想給我打發了?”
“不信,你可以去查。”
“唉!楚總,你可要認清自己的處境。現在,不是我要去查證,而是你要提供證據,說服我。畢竟,三天的休戰期,你換得的財富,可不少啊!”
楚陽北將手機裡一直儲存的通話錄音找了出來。
蕭景塵越聽,眸光越涼。
“當年,我目的只是給你送女人,後面的一切,並非我的本意,包括給你下藥。”楚陽北解釋道。
蕭景塵忽視楚陽北的解釋,再次質問,“她現在在哪?”
“不知道!”
蕭景塵將照片發了出去,沒到半小時,技術部便鎖定了女人的位置。
蕭景塵將手機丟還楚陽北,朝手下道:“走!”
楚陽北得了自由,掙扎站起,卻發現雙腿發麻,又摔了回去。
過了兩分鐘,才行走自如,他沒有停歇,趕緊按計劃行事。
楚陽北給楚陽南打了電話,“東西收好了嗎?”
“恩!”
“馬上帶了朝朝離開。”
“大哥,你呢?”
“我隨後自會與你們會合。”
“可是,楚朝歌怎麼可能跟我走?”
“把錄音給她聽,然後將我教給你的說辭,說一遍給她聽。如果她還不肯走,打暈了也得弄走。”
掛了電話,楚陽南找到楚朝歌。
“做什麼?”
對於楚陽南忽然闖入,楚朝歌目光不善。
“大哥讓你聽錄音。”
楚朝歌疑惑點開音訊。
當她聽到蕭景塵最後一句時,幾乎站立不住。
“這是我人生中的恥辱。要消除這個噩夢,最好的方法就是,將所有參與的人,都親手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