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幹嘛拉著我走,讓我進去罵醒二哥。”
來到樓梯間,蕭景琪大聲質問道。
“罵二哥?你翅膀硬了?不慫了?”
蕭景琪縮了縮脖子,“我說,你千萬別激我啊,我罵他怎麼了,雖然他比我大,幹傻事就得說。”
“行了吧,你,我還不知道你嗎?只要二哥冷臉,你就慫了。”
“我......”
“好了,我是男人,比你瞭解男人,你啊,越想拆散他們,越促進他們的感情。”
“二哥是什麼人?他打定主意的事,可有聽過別人一句勸?咋們跟他來硬的,引來他逆反心理,以後咋們說什麼話,他都不信了。”
“那你說怎麼辦?”蕭景琪手重重拍在樓梯扶手上。
“她不是要進蕭家的門嗎?咋們呀,就讓她知難而退。”
“要是她不肯呢?這種女人最能忍。薛芬芳我整了她那麼多年,她硬是扛了下來,我瞧著裡面那個,更不好對付。“
“那接下來的事就要多下點功夫了,要找到足夠的證據,證明楚朝歌心懷不軌,讓二哥厭棄了她。”
蕭景琪點頭,表示贊同,忽然想起一事來,“你跟我說說,楚朝歌的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的不多,從糰子的隻言片語裡面,猜了個大概。大哥現在收養的晨晨,是楚朝歌和她大哥的親生兒子。”
“為了家醜不外揚,他們當年將孩子送人了。如今楚朝歌與楚陽北感情破裂,又想把孩子找回來。”
蕭景琪被這資訊量驚得眼都瞪圓了。
蕭景軒繼續道:“我最不能接受的是,楚朝歌為了引起二哥的注意,居然利用了糰子,現在成功了,又疏遠糰子,讓糰子失語。”
蕭景琪一驚,拉住蕭景軒的胳膊,“你是說糰子重新失語,是因為楚朝歌?你怎麼不早說!”
提到糰子,蕭景軒心情沉重,之前在遊樂場,他還撮合楚朝歌和蕭景塵。
結果呢,楚朝歌卻自此以後,與糰子失了聯絡。
糰子抑鬱導致失語。
剛剛二哥提到了,要帶團子來見楚朝歌,可楚朝歌呢,說什麼孩子不能來醫院,擺明了,不想糰子打擾二人的二人世界。
如果真讓楚朝歌嫁入楚家,她定會幫助自己親生兒子得寵,到時候哪裡還有糰子和薛芬芳所生兒子的位置。
兄妹二人意見達成一致,分頭行事。
蕭景軒派人去查楚朝歌的隱私,找到她水性楊花的證據。
而蕭景琪則回到蕭母身邊,打算拉著蕭母一起,同仇敵愾。
“怎麼那麼快回來了?”蕭母剛出病房門,就見到蕭景琪迎面走了過來。
蕭景琪忿忿不平,“就在這層樓,我能去多久?”
“恩?”蕭母疑惑。
蕭景琪指著最後一排病房,“大哥哪裡是什麼公事,分明是去看他的小情人去了!”
蕭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帶我去!”
“好!”蕭景琪目的達到,勾唇。
“我就不去了!”薛芬芳止住腳步。
“你可是我大哥的現任,你不去,我們為誰討公道啊?”蕭景琪呡著嘴,盯著薛芬芳。
她不喜歡薛芬芳,但是更不喜歡楚朝歌。
薛芬芳再怎麼著,也是對二哥一心一意,楚朝歌都和自己大哥未婚生娃了,她怎麼允許自己最敬愛的二哥,被這樣的女人褻瀆。
“你怎麼那麼慫呢?自家男人都不敢管。”蕭母看著唯唯諾諾的薛芬芳,心中氣悶。
“可是......景塵本來就厭棄了我,我再去鬧,怕那女人再也容不得我了!”
“她敢!”蕭母拉著薛芬芳的手,“走,我給你撐腰。”
幾人浩浩蕩蕩地抓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