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對她起了疑心,要強她,驗明他是不是她的第一人。
躲得過這次,下次怎麼辦?沒等躲到婚約解除,他不是東西的霸王硬上弓怎麼辦?
委屈的哭了會,起身想走時,耳尖的聽見有人在罵人。
語調高昂,歇斯底里。
向晚透過不算茂密的樹林朝裡面看,是唐雪,對著個手機在罵。
向晚撇撇嘴,打車回家。
到家時向母在,向晴晴不在。
向晚狠狠洗了個澡,換了睡衣躺床上。
沒大會,手機沒意外的進來江州電話。
說他輸完液了先回家,讓她在家裡休息一會。
向晚睜著眼尋思江州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起疑的。
想了半天,沒有準確的頭緒。
換衣服去臨江路。
江父江母都在家,江父還好,江母神色不太好看,陰陽怪氣的,將這半年來和善的皮撕了個粉碎,話裡話外的指責向晚不知好歹,不知輕重,砸了她的寶貝兒子。
向晚逆來順受,捏著包,安靜的由她指桑罵槐。
江父看不下去了:“行了,晚晚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能砸我家寶貝的腦袋嗎?那是頭!不是胳膊腿,砸出個好歹,她向家賠得起嗎!”
向晚小聲道:“阿姨,我想和江州取消婚約。”
這話一出,場面瞬間一靜。
向晚發現江州第一次偷吃便想取消婚約了。
無關喜不喜歡。
向晚認為婚姻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世界裡,忠誠二字遠比喜歡要重要的多得多。
男人有些毛病可以包容。
但有三樣不能包容。
出軌、賭博、家暴。
這些會上癮,有一就會有二。
不管哪樣,沾上了便是人品有問題。
不負責任的玩玩可以,和婚姻掛鉤絕對不行。
半年了,沒一次性取消婚約因為她是個絕對的利己主義者,不能接受自己是受害者卻要因為這亂七八糟的婚約虧損半點。
更重要的是,向家把她扔在外婆那二十四年不聞不問,時隔二十四年將她接回來便相親,賣她的心思昭然若揭。
沒了江州還會有下一個,可能下一個還不如江州好解決。
所以她才按兵不動半年。
現在不能按兵不動了,江州懷疑她了,想碰她,而且是必須要在婚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