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主動毀我的路,就不要怪我也蹬壞你嫁入豪門的梯子。”
向晚的腳步停住。
這狗又拿倆人這樣那樣的事威脅她。
向晚氣紅了眼,轉身哆哆嗦嗦的朝著黑暗走了一小步。
半個身子還在光下時,整個人被扯了進去,隨後被推搡在了牆壁邊。
“還沒嫁給江州呢,就敢拿我和唐雪的事讓那一家子拿捏我。”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裝。”徐白湊近,鼻尖貼著她的鼻尖:“接著裝。”
向晚的眼睛久處黑暗中隱約能看清些東西,例如徐白的眼睛,全是想打人的惱怒。
“我不知道你向唐雪求婚這事不能說,你也沒要求保密,而且我從事的也不是被要求保密的職業。”向晚眼淚往下掉,哽哽咽咽的:“我只告訴了江州,要打你去打他好了。”
倆人的嘴巴離的很近,向晚開口閉口帶出很濃重的甜氣。
徐白:“罪魁禍首是你這沒半點職業操守的人,所以你得賠我。”
“我沒錢!”
徐白嗤笑一聲,手穿過衣服往她上身攀:“抹藥值點錢。”
向晚眼淚停了,紅著眼眶看在黑暗中越來越清晰的徐白。
鼻息微頓間,除了徐白的味,隱約還能聞見身上沾到的江州所說的“車載香水”的味。
向晚:“這麼算的話,我虧……”
徐白呲了一聲,帶了點不耐煩。
向晚猶豫半響,手攥住他腰間的衣服:“幫我個小忙……”
“呵,是你賠我。”
“你相親前,兩回。”向晚生疏的透過他腰間的布料摩擦他內裡的面板,踮腳湊近小聲勾搭:“這樣咱倆都不虧……”
徐白舔了舔後槽牙,親她。
向晚不習慣他跟狗似的兇,舌頭都要掉了,嗚咽著推他的胸膛,卻無果。
被架著抵在牆上時,徐白噙著她的唇瓣低語:“出力的是我,舒坦的是你,你怎麼好意思說咱倆都不虧,會不會算賬?”
向晚想反駁,後背從磨著牆壁變成了騰空,沒著沒落的差點喊出來。
嗓音被吞進了相貼的唇齒間。
出了小巷,向晚的嘴腫了,腿腳抖的不成樣子。
這些是次要。
徐白有點噁心人的惡趣味,萬子千孫全弄她身上,味道很怪。
向晚正在嫌棄,臉前一閃而過熟悉的白色布料,面紅耳赤的伸手去搶。
拎著那點布料的手抬高,徐白挑眉道:“憑證。”
向晚手掌橫握成拳,早晚有一天,她要狠狠扇他一巴掌,但說的是早晚有一天,她忍氣吞聲:“憑證給你了,答應我的事要辦到。”
“看你表現。”徐白收起那點布料,嘴臉醜陋的讓向晚在心裡把一巴掌變成了兩巴掌。
她沒再說,慢悠悠的走去開門。
門開的剎那,冷不丁看見了睡眼蓬鬆的向晴晴。
向晚瞳孔緊縮,下意識看向小巷口。
說送她一萬個兒子的死狗不見了。
向晚把瞬間提到嗓子眼的心往下拽,卻沒拽全。
向晴晴湊近她吸了吸鼻子:“你身上什麼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