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什麼?我覺得你想死!誰給你的膽子跟晚晚一起來我家?不要以為老子多給你買了幾個包,送你當上你們分公司的經理,你他媽在老子這就算個人物了!如果讓向晚知道咱倆的關係!看我不弄死你!”
吳夏眼圈通紅,哽咽了下:“為什麼你不怕別的女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你……就這麼喜歡向晚嗎?”
“你懂個屁!”江州頻頻看向洗手間的方向,心不在焉道:“向晚是我老婆,是我未來兒子的媽。”
看了會遲遲沒人出來,輕微的顰了眉,向晚去洗手間,徐白去哪了?
徐白也在洗手間,一手圈著她兩隻手腕牢牢的將人桎梏在牆壁,一手慢條斯理的解她的襯衣釦子。
向晚哆嗦著小聲罵他:“不要臉、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
翻來覆去的罵著這些,罵不下去了,暈染的紅從上身漏出的面板蔓延到耳尖。
徐白漫不經心的嘖嘖兩聲,嘲笑她的不經撩撥。
向晚別過頭,眼底全是水光:“江州在外面。”
“恩,想當江州媳婦的你閨蜜也在外面。”
“你……你怎麼知道……”
“我瞎?”徐白伸手去拉她包臀裙的拉鍊。
向晚有些熱,更多的是慌。
尤其是……
她耳尖動了動,快哭了:“江州找來了。”
“我耳朵沒聾。”
向晚快崩潰了:“我真的沒得罪你……”
徐白有些膩煩。
海和心眼多很正常,畢竟現在女的都這樣,但不該爛成這樣了還裝純裝無辜。
看她眼底水光瀲灩,不耐煩的挑明:“秦淺、唐雪,還裝嗎?”
向晚心裡微沉,來不及說話,眼尖的看見門把手在往下歪斜,是江州在擰動。
向晚心跳加速,額角冒出細密的汗,深呼吸快速道:“這次你放過我……”說完試探的在他手心畫了個二,看他面色毫無變化,又添了一筆:“拿這些還你。”
話音落地,洗手間的門把手被劇烈的擰動起來。
向晚白著臉哆哆嗦嗦道:“你不虧的……”看他還是那樣,墊腳湊近小聲說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