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低低的笑,“什麼味?”
向晚臉紅的快要炸了,伸手想撓他,卻沒什麼力氣的被按在了腦袋上方。
“噓。”徐白湊近她耳畔一邊說話一邊撩撥她:“五十萬我出,不陪江州,陪我。”
向晚瞳孔緊縮。
徐白正大光明不要臉的接著道:“時間再議,前提不變,好聚好散,互不糾纏。”
向晚在他手放下後迫不及待道:“唐雪……”
“和她定下前。”
向晚想搖頭,下巴被制住,徐白的聲音很淡:“咱倆都是耐不住的,別否認,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否認有個屁用。”
“還有重要的一點,五十萬我出的窩囊,不是錢不錢的事,是臉面還有無緣無故倒了八輩子黴的事。”徐白看她接著掙扎,不冷不淡接著說:“不然我不出這錢,也不打官司,更不讓江州去鄰市,咱們就耗唄,你這人一經不起撩撥,二耐不住寂寞,三也出不了這個門,不讓我在你這熄了平白無故出五十萬的窩囊火,等著看最後你忍不住跪下求那會,我還有沒有現在這麼好說話。”
向晚又氣哭了,扁著嘴眼淚汪汪。
徐白低頭吻她的眼淚:“知足吧,要不是看你喊的還湊合,我才懶的跟你這樣不人不鬼的膩歪。”
向晚妥協了。
扁著嘴隨他親。
左右先把江州的事糊弄過去,剩下的以後再說。
還沒來得及以後,不過剛剛開始,大門傳來敲門聲。
向晚眼淚被嚇沒了,抱著他的脖子看向大門。
徐白沒什麼反應,接著掐她的腰。
門外傳來唐雪的聲音:“徐白,我知道你在家。”
向晚渾身僵住,力氣很小的不停扇他的後背。
徐白顰眉,真掃興。
唐雪的聲音還在繼續,且越來越激烈。
尖叫著砸門,一聲聲的喊著徐白你什麼意思。
向晚被放下了,慌亂的套短袖,接著拎起檔案袋弄好便左右亂竄。
麻利又嫻熟的收拾洗漱用品,全都抱著擠進了客臥的衣櫃。
徐白漫不經心的套衣服,撓了撓頭髮開客廳的窗戶散味,抬頭掃見上面掛著的白色布料,輕笑一聲,轉身去開門。
唐雪開門便要扇徐白。
徐白側臉避開這個巴掌,看她冷靜下來了,倚著門口:“有事?”
“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那天問你向晚為什麼會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到現在都不跟我解釋!”
“解釋什麼?”徐白沒什麼精神的撓撓頭,“朋友妻不可欺,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該知道的,我從不幹這事。”
唐雪凝眉:“真的?”
“不然呢?更何況你也知道她又海又爛,我何必呢?”徐白說完沒情緒的轉身進屋,懶洋洋的坐沙發上抬腿砸茶几上:“查吧,查完趕緊走。”
唐雪走近,在徐白身邊蹲下:“你那天說要和我結婚又是騙我的對吧。”
徐白看陽臺上被風吹著開始飄揚的白色布料,回頭看她,聲音很輕:“對,又是騙你的。”
唐雪震驚的跌坐在地。
徐白拎起手機玩:“你太混了,這輩子都進不了我家的門,以後我說那種話別再信了,全是拿來哄你這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