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摔門走了,連著四天都沒來。
向晚試探的給他打電話:“你之前說的,膩了煩了,咱倆就好聚好散,別忘了。”
向晚看他不說話,小聲的重複重點:“好聚好散。”
對面頓了半響,冷笑一聲:“行。”
向晚長出口氣。
徐白是個高傲的大白鵝,被她屢次拒絕,煩的情緒該累積到頂點了吧。
真的能好聚好散比東西拿回來要好太多太多了,這樣唐雪就算捏著她的東西,也查不到她頭上。
……
向晚找好了下家,準備投簡歷時猶豫了。
吳夏上個月籤的那個訂單從總公司的策劃部移交到分公司的策劃部,下個禮拜開始和對面公司的負責人接洽,高階顧客一直是她們小組負責,這次的金額巨大,年底的獎金差不多能翻倍,這個時候換工作,有點虧。
猶猶豫豫的,將辭職換工作的事丟到了一邊。
晚上回酒店時,前臺打來電話問明天要不要續費。
向晚可不捨得續這裡的房費,說了不續,給徐白打電話。
對面沒接,直接掛了。
連打了好幾個,打不進去,被拉黑了。
向晚喜出望外,麻利的收拾行李。
男人果然都是走腎不走心的動物。
真他媽容易擺脫。
最後一夜向晚睡的很香,被動手動腳的有些熱也無損她翻身接著睡。
“唐雪來了。”
向晚半夢半醒的想,來就來唄,好聚好散了,她不會打我。
“徐白要辦死你。”
向晚遲鈍的睜眼,接著轉身看向昏暗中坐在床邊似笑非笑的徐白。
抓了抓頭髮朝床邊挪:“我大姨媽還來著呢。”
“哦。”徐白語氣平平。
向晚挪到床邊,裹著被子起身:“那你睡床,我去睡沙發?”
“行。”徐白說完,在昏暗中掏出一塊布料晃了晃。
向晚眯眼湊近,是她的,但為什麼感覺不太像那條呢。
沒等後退,徐白圈住她的脖子朝臉前拉:“要不要聞聞味看看是不是那晚的那條。”
這都多長時間了,該餿了吧。
向晚面紅耳赤的伸手去搶:“你還我,咱倆好聚好散。”
徐白按下她的手,胳膊圈著她的脖子致使她昂頭,“你不拿大姨媽當幌子算計老子,還有好聚好散的可能,算計了,門都沒有!”
向晚眼眶通紅,直勾勾的看著他:“我說好聚好散,你說行,怎麼就是我算計你了。”
“你說別忘了,老子回的行,你在這給我打什麼字眼官司。”徐白說完親她近在咫尺一開一合的嘴。
向晚的希望驟然破滅,被親的淚流滿面,倆人嘴裡都是鹹味。
徐白松開她按亮床頭燈,睨了眼角落裡收拾好的行李包,冷笑:“起來,走。”
“去哪?”
“我家。”
徐白說完將向晚的那點布料塞進口袋裡,看她不動,不冷不淡的丟出一句:“唐雪不知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