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想嘆氣,為什麼自己這麼倒黴。
徐白一直在親她,親完鎖骨又來親她的臉,看樣子是沒打算算了,向晚小聲道:“你把我的東西從唐雪那要回來,別讓她查到我這,這樣之前說的話就還算數,行不行……”
徐白不親了,鬆開她坐好。
手豎在方向盤上漫不經心的一下下的叩著方向盤。
向晚漏出半個腦袋看前方,沒唐雪去而復返的身影。
她接著矮下去,抽紙擦臉。
徐白那些難聽話都是從嘴裡出來的,向晚感覺自己臉都被親臭了。
“搬去我那,等老子膩了噁心了,咱倆好聚好散。”徐白冷冷清清道。
向晚愣了下,拒絕:“好聚好散沒問題,但搬不……”
“再給你個機會重新說。”徐白側臉看她,接著冷笑一聲:“你媽那男朋友看長相穿著說話,說是個農民工都抬舉他了,也不是沒優點,年紀大點,經驗足點,壯點,但缺點更明顯,就是髒,我嫌髒。”
最後三個字是從齒縫中蹦出來的。
向晚顰眉:“你從剛才開始就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到底什麼意思?”
“昨天說告又不告,你說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向晚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險些氣暈:“真想扇死你。”
徐白湊近:“再說一遍。”
“我不告了有我的理由和原因,但絕對不是你腦子裡那種骯髒的沒眼看的黃色廢料原因!”向晚說完又氣哭了,抽了張紙一邊擦眼淚一邊說話:“不去你家,唐雪知道你家在哪,我不想睡覺都提心吊膽,我要回家。”
徐白沒給她再說話的機會,直接踩油門走。
向晚被晃了下差點撞到腦袋,爬起來坐好,一邊哭一邊扣安全帶:“不去你家……”
最後沒去他家,去了酒店。
向晚:“我沒錢。”
徐白沒吱聲,沉默的遞身份證和銀行卡刷了一個星期的房費。
徐白進屋便把她推進了浴室。
向晚磨磨蹭蹭半響出來,徐白穿著衣服和鞋躺大床上已經睡著了。
向晚長出口氣,接著不免有些唏噓。
整天什麼都不幹,睡的還比誰都快,自己綠的流油,卻還有臉冒出一萬個理由嫌棄別人。
真是個……萬惡的渣渣。
向晚想起那天就疼,將他掀開的被子抱走,一半鋪在沙發上,一半蓋身上睡覺。
半夢半醒時被拽了起來。
向晚恍惚間想起上次也是半夢半醒時徐白不是人的行徑,疼的渾身汗毛豎起,瞪大眼看他。
徐白明顯剛洗完澡,一身冰涼的水汽伴隨著冰涼的嗓子:“你還是人嗎?被子抱走就算了,連個鞋都不給老子脫。”
向晚掙開他拽著她的手,抱著胸朝沙發裡面縮,弱弱的小聲說話:“我大姨媽來了。”
睜眼說瞎話,衣服都在洗手間晾著,怎麼有臉說大姨媽來了。
徐白氣的眼前有些發黑。
毫不留情的將她的被子拽走:“行啊,那你今晚就好好涼快涼快,讓你大姨媽多來點然後趕緊滾蛋。”
向晚等他睡著起來找被子才發現只有這一床。
想叫前臺送,半響後抿唇將空調關了。
慢騰騰的回沙發抱著抱枕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