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剛準備坦白,柳眠手機響了。
讓她等著人來接,應酬完過去陪她,接著便匆匆走了。
向晚昨晚沒睡好,老實坐了五分鐘便開始打瞌睡,頭一點一點了好幾下,腦袋被個手扶了下,火速嚇醒了。
她滿頭大汗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驚魂未定到臉色蒼白。
“你是向晚?”
向晚茫然的點頭,“我是向晚。”
“眠眠讓我把你帶我那去住幾天。”
柳眠的哥看著有點怪怪的,因為柳眠的濾鏡,向晚感覺他很可靠,乖乖的起來跟著去了。
到地方錯愕的發現不是單獨的空房子,和她哥住在一起。
向晚有些尷尬,小聲道:“哥哥你有女朋友嗎?”
柳眠的哥哥叫柳川,笑笑:“哥哥沒女朋友,你問這有事嗎?”說著朝前湊一步。
她哥將近三十了,男人的氣息很霸道,向晚感覺很不自在的朝後一步:“沒有,就是感覺孤男寡女的住一起有點尷尬,能不能用你的身份證幫我去酒店開個房間。”
柳川噗嗤一聲笑了:“你是眠眠的朋友,大半夜的出去住我成什麼人了。”
向晚想了想柳眠待會會來,沒說什麼,回房間小心翼翼的把門反鎖了。
柳眠是後半夜來的,向晚小聲問:“江州去你家找你了嗎?”
“給我打電話了,問我你在哪,我說不知道,家倒是不清楚,我沒去,直接打車來的這。”
說完打了個哈欠:“老實交代,你跟徐白什麼時候扯上的?”
這事說來話就長了。
向晚看她眼睛熬的通紅,搪塞說明天再說,讓她先睡。
倆人擠在一起,柳眠睡的很香,向晚睡不著。
凌晨一點的時候,柳眠手機突然炸響。
向晚看見江州兩個字直接按了關機,安靜了半響,氣紅了眼。
徐白那個人不可靠,不然不會這麼理直氣壯不要臉的說讓她隨叫隨到。
她最多給他七天時間,解決不完,她自己來。
她向晚長這麼大,還從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此仇不報,她扇腫徐白那王八蛋的臉。
隔天柳眠問徐白的事。
向晚想了一夜,還是覺得不能說,顏控跟病沒區別,看見心動的臉便走不到道,腦子跟漿糊差不多。
大學那會如果不是徐白喝多了,就憑她這樣那樣的褻瀆他那張臉,這學校她壓根就混不下去。
這些年好太多了,但說了柳眠也會提心吊膽。
隨口敷衍了幾句,將人趕去上班。
坐沙發上把手機開機。
手機進來一大堆陌生號碼的資訊。
全是江州的。
問那人到底是誰,究竟是誰。
痛罵、恐嚇、威脅。
最後一句是早上四點多發的。
“今天不把你這賤人找出來辦死,老子不姓江。”
砰砰砰,砸門聲在耳邊炸響。
向晚瞳孔緊縮,渾身僵硬的看向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