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看人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不準。
大一那年在籃球場和一起打籃球的學長聊天,說他現在追的物件看著賢惠又老實,適合做老婆。
結果隔天他學長追的賢惠姑娘被人打了,因為傍大款做小三。
鄧柯只是看著脾氣軟,其實處過之後就知道他不是那麼軟的人,但好不容易徐白嘴沒那麼賤了,向晚不想跟他爭辯,懶洋洋的又哦了一聲。
“鄧柯的媽身體不好,他從小是他姐帶大的,鄧娟性子怪癖又霸道,一直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然也不會只是唸了鄧柯幾回,他就跟你分手。”
其實不是鄧柯跟她分手,是她變著法的讓鄧柯提分手,然後順理成章的應了。
她不喜歡主動,但自私的也不想擔惡名,就這麼和平的分了,在別人眼裡落得一個被甩的可憐名聲挺好的。
而且談了一年半,也算還他了,都不虧。
徐白捏她:“睡著了嗎?”
向晚半睡半醒的打了個哈欠:“沒……”
聲音軟綿綿的。
徐白支起身子親她。
親的挺溫柔的,向晚乖乖的很順從,親完便睡著了。
隔天徐白送她上班,沒說話刺她,向晚本身沒找房子,便也沒再提好聚好散的事。
到公司,經理說鄧柯的專案先放放,現在不急,等他出院了再說。
向晚和徐白和平相處了三天,徐白一直挺溫柔的,向晚感覺沒意外的話可以忍到他提好聚好散,週末去柳眠那搬自己的東西。
剛準備敲門,陳遠推門出來,看見向晚笑笑:“晚上見。”說完這句話便走了。
向晚摸不著頭腦,晚上見什麼見?
推門進去,柳眠正拿著衣服對著鏡子比劃。
“你幹嘛呢?”
“陳遠說晚上他有飯局,讓我穿漂亮點。”
“哦。”向晚歪進沙發。
柳眠白了她一眼,接著正色道:“對了,我跟陳遠說了,晚上你也去。”
“誒?!為什麼?”向晚騰的一下坐起來。
“相親。”
向晚有些想拒絕。
柳眠湊過來抱著她嗶嗶,說之前偶然見到的,公務員,看著就老實,家庭小康,獨生子,和向晚的擇偶標準一模一樣,還說之前她和江州婚約沒取消,她便按著沒提,現在取消了,這次不見,下次這種好苗子不知道是誰的了。
向晚聽完便打算去了,只是有些糾結放這的行李還要不要帶走。
半響後沒帶,萬一這個相親的差不多,現在搬去徐白那,搬走的時候徒增麻煩。
下午沒回家,傍晚的時候接到了徐白的電話,說晚上不回去吃飯。
向晚無所謂又乖巧的說好。
掛了電話,柳眠顰眉:“誰?”
“路人甲……”的確是路人甲,不知道哪天好聚好散的路人甲。
傍晚時倆人打車去了私房菜館。
還沒進去,柳眠讓她洗手間補補妝。
正擦著口紅,肩膀被撞了下,歪了。
女人嗲嗲的說:“不好意思啊,小妹妹。”
“沒事。”
“陳峙,我把這個小妹妹的口紅弄歪了。”
向晚感覺這個名字有點面熟,側臉看過去,瞧見了那晚驚鴻一瞥的陳峙。
微微愣了下,有些臉紅:“你好。”
陳峙明顯認出了她,禮貌道:“對不住。”
向晚擺手:“沒事沒事。”
話音落地,女人朝前一步:“我幫你擦擦。”
向晚感覺有點詭異,這女的眼神怎麼有點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