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我真不……”
話未說盡,徐白堵上她的嘴。
向晚豎著耳朵聽著外面逐漸清晰的說話聲。
被強硬的按在陰涼牆壁時嚇的一動不敢動。
徐白:“想喊就喊,挺像樣的。”
向晚想喊你可真是個狗,最後悶哼一聲,哆哆嗦嗦的緊咬牙冠一聲都沒敢漏。
江州的聲音在外面斷斷續續的,隱約是在問有沒有看見她。
聽到門把手驟然被擰動時,手死死的掐住徐白的手臂。
耳邊是徐白的輕笑耳語,“這麼怕被他知道?”
你不怕?真被知道了,你最不是人。向晚咬牙切齒。
沒等她點頭,徐白對門外說了句:“滾。”
外面聲音漸行漸遠。
向晚大氣長出,神經從緊繃到鬆懈,腿差點夾不住他的腰,被託了把才堪堪穩住,有些虛弱的小口吐氣。
徐白不冷不淡的託著她挨著牆壁:“裝什麼嬌弱。”
不等向晚生氣,整個人連著呼吸都被弄廢了。
等向晚顫巍巍走去客廳,洗的乾乾淨淨的額角又汗溼了一片,後怕的。
江州找過來時口吻帶了氣:“你跑哪去了?”
向晚有點緊張的捋了捋發麻的舌頭:“拉……拉肚子。”
江州滿臉都是心疼:“很難受嗎?怎麼出這麼多汗?”
向晚敷衍了兩句,彆彆扭扭的走去沙發坐著緩緩。
開始吃飯時好多了。
眾人落座。
江父看著徐白斟酌片刻道:“聽說她出差了。”
徐白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
“跟心胸外科的劉醫生一起去的?”
向晚好奇這說的是誰。
江州小聲解釋:“小叔前兩天清早遞訊息進來,說帶個人來吃飯,叫唐雪,結果她出國學習去了,還帶了個同科室的男的一起去的。”江州的口吻全是不屑,沒和向晚說明,但明顯知道這男的和唐雪關係不一般。
向晚沉默了半響:“那他們是男女朋友嗎?”
江州正準備說,江母笑盈盈的開口:“下月初八是好日子,晚晚覺得怎麼樣?”
定下訂婚日期這事江家父母說很多次了,向晚不好再拖,點頭說好。
江母接著說:“彩禮方面,你爸說隨你,你有什麼想要的,直接和我們寶貝說。”
向晚接著點頭,為示禮貌加了句乖乖的,“好。”
這邊江父看徐白連著回答了兩個恩,說明心情還不錯,小聲道:“那什麼時候……”
徐白突然摔了筷子,眉眼帶冰:“閉嘴。”
說完凳子往後推,冷冰冰的:“再多說一句,滾出去!”
場中幾人都愣了。
江州知道向晚膽小,單手覆著她桌面上的手,小聲勸:“小叔……”
徐白看向他冷笑:“管好你自己那攤子破事吧。”
徐白摔凳子走了。
向晚瞧著,心臟砰砰亂跳,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大秘密。
例如……江家當家的是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