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知道自己想差了,不是那個意思的抹藥,是字面意思的抹藥,臉臊的通紅,裙子被放下後還是,因為他呼吸太嚇人了,滾燙滾燙的,貼著她的面板一直打轉。
這突如其來的反常讓向晚有點不自在,握著餐盒把手的手緊緊的。
徐白沒情緒道:“系安全帶。”
向晚哦了一聲,將餐盒放下,系安全帶。
車在路邊停下,徐白拎起向晚放下的餐盒,揚手丟進了路邊垃圾桶。
看向晚在看,不耐煩道:“車裡有味。”
向晚抿唇:“這是長輩送的。”
“要不要和長輩聊聊,別的男人一天給你抹幾回藥。”
向晚有點想罵他。
徐白嗤笑一聲,開車回去。
到家附近,向晚沒下:“有件事想問你。”
“說。”
“江州好像很怕你。”
徐白扯了扯衣領,漫不經心道:“他全家都怕我。”
“為什麼啊。”
徐白側臉睨她,挑眉冷笑:“問這麼清楚,是準備掂掂哪個值錢?”
向晚連忙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更何況咱倆就是……”
徐白介面:“P友。”
“算是吧……”
又是這種黏黏糊糊的拖尾音,徐白有點煩,明明是他媽一海王,還假模假式的裝純。
向晚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知道會覺得好冤,她生下來就這樣說話,從來沒人會說她裝。
“別痴心妄想,我不會娶你這種人,咱倆頂多算P友,不對……”徐白冷豔一笑:“以後連P友都不是。”
向晚猶豫了半響。
徐白沒情緒的擺弄手機:“想說什麼就說。”
“咱倆之前的事能不能翻篇,就當沒一起……那啥過,畢竟你應該也不想別人知道你和……”向晚有些難以啟齒。
徐白:“下去。”
向晚關門前又被陰陽怪氣的諷刺了一頓。
氣哼哼的,全身都是小脾氣,什麼人啊,明明是他說的以後P友都不是。
但就此掀過這一篇,感覺還行。
到家後,向晴晴和向母迎了上來,諂媚至極:“怎麼樣,訂婚的日子定下了嗎?”
向晚:“下月初八。”
倆人都歡喜的厲害。
向晚頓了頓:“你們確定江家是江州的爸媽當家嗎?”
江州是出了名的富二代,但不是拆遷,也不是煤老闆乍富,聽說祖上是跑航線的,從上到下,三代都富的流油,在青城很出名。
本來沒可能看上向晚家這種開小型物流公司的,但向父長袖善舞,把自己包裝的像個場面人,什麼場合都沾,也跟誰都能說上話。
再加上向晚和平常姑娘不一樣,名聲好、文靜、學歷高、長的好看,還有就是江州對她一見鍾情,這事就這麼定下了。
向家擺明了要跟女婿家飛黃騰達,連結婚前要個小型貨輪都早早商量好了,全家都很高興,除了向晚。
她不免帶了點矜持的惡意:“如果江家父母只是個打工的,根本給不起貨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