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婚後根本不會像徐白似的仗著張好臉亂來。
還有……房子加她的名。
向晚扁嘴氣哭了。
好想嫁陳峙。
王八蛋死渣滓徐白,你怎麼不去死。
向晚眼淚汪汪委屈的出去買衛生紙,回來時,眼淚汪汪委屈的繞了個圈回樓棟下。
進了單元樓又退了回來。
是徐白的車,在啟動著。
徐白在車裡睡覺,還穿著昨天的那身衣服,皺著眉,看著很累。
的確累。
換她她也累。
畢竟熬夜喝酒加不停的亂來,不該只累,該早死。
向晚正撇嘴想著,徐白睜開眼,眼睛紅通通的和她對視。
不等後退,他開車門下來,按了按眉心:“咱倆談談。”
“行。”向晚頓足。
“我和家裡老頭說了……”徐白頓了頓:“又哭了?”
向晚不答反問:“你要結婚了?對方還懷孕了?”
徐白愣了下,皺眉:“你聽誰說的?”
“還用聽誰說嗎?你個渣男!”向晚對他已經忍無可忍,拎起衛生紙砸他。
徐白別開臉,朝前一步:“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徐白,你太髒了吧!”向晚本就眼淚將掉不掉,這會統統砸了下來:“你怎麼能這樣啊,江州結婚你不著急,自己結婚憑什麼這麼速度!”
徐白按了按眉心:“別鬧了。”
“我沒跟你鬧!你……”向晚想說你麻溜的把江州給我解決了,不然我鬧到你懷孕的未婚妻那。
“江州下個禮拜扯證,月底出國。”徐白打斷。
向晚閉嘴了。
徐白走近抹她的眼淚,看她閃躲,沒抹了,揉她腦袋:“沒人懷孕。”
“哦。”向晚手指絞著,忍耐他摸自己的寶貝腦袋。
“但的確要結婚了,滿足你。”
向晚怔了下,茫然的看他。
徐白:“結婚在江州走後,現在不行,一下連著兩樁,太急了,我怕老爺子氣死了,不吉利。”
向晚有些愣,腦回路還在上一句徘徊:“滿足我什麼?”
徐白挑起她下巴:“你說呢?”
向晚怔了半響,被黏黏糊糊的親依舊沒回神。
半響後喉嚨滾動,推開了他一些,“分”這個字咬在齒縫沒吐出來,半路上拐了個彎:“結婚?”
徐白輕笑一聲:“恩,開心了嗎?”
開心了嗎?
不知道,只知道五雷轟頂,砰的一聲在腦袋裡炸裂了一堆徐白,四分五裂,屍骨無存。
向晚嘴巴開開合合半響,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徐白眯眼:“你要的,我滿足你了,別哭也別鬧。”
向晚還是說不出來話。
徐白接著說:“想笑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