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在沙發摟著向晚一言不發。
吃飯的時候。
向晚更沉默了,徐白話也不多。
倆人喝完白的喝啤的,徐白攬著向晚,有些微醺的扯坐的離他越來越遠的向晚:“過來。”
向晚沒動。
又被拽了下,挪過去。
徐白的啤酒杯遞到向晚唇邊:“喝。”
向晚不想喝,別開腦袋。
徐白扯著她:“為什麼不喝?”
向晚扁著嘴,紅著眼圈看他。
徐白定定的看了一會,手微微鬆了,杯子移開一寸。
“別犯渾欺負女孩。”陳峙道。
徐白頓了下,將啤酒一飲而盡,接著摟著向晚道:“晚上我倆在你這住。”
陳峙頓了頓:“為什麼?”
“哪來的為什麼?想住,還是說不能住?”
陳峙:“能,你住。”
陳峙把主臥給了向晚和徐白,自己去了次臥。
徐白全程帶著向晚,連洗澡都不讓脫離自己的視線。
向晚沉默著在拼命的忍。
躺床上徐白手鑽進來時開口說了從來陳峙家以來最長的一段話:“別在這行嗎?”
向晚聲音帶了哭腔,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徐白手沒動了,朝前挪了挪,額頭抵著她的後肩膀小聲說話:“陳峙是我發小,是我爸這邊我唯一的一個朋友,我倆認識二十幾年了。”
向晚怔了下。
“向晚,你海誰都行,別再海我兄弟了行嗎?他倆套房子都和我買的一個小區,還說喜歡小孩比我有耐心,以後退休了要幫我帶孫子。”
向晚:“我沒勾搭他……”
“他那人很講究正派,除了初戀,這些年從沒正眼看過一個女的,哪怕你沒說跟我在處、在玩、只說你不是單身,他都不會出現在你一米之內,會自動避嫌,可現在算什麼?”徐白喃喃的接著道:“他當初為什麼堅持和林如凡結婚?因為他說他媽等不了,還說只有林如凡這樣的結了不搭理也不會覺得虧欠,向晚,他為什麼不和林如凡結婚了?為什麼和你靠這麼近說話?為什麼知道你是我老婆,我在看著,還為你說話?恩?”
徐白額頭貼著向晚的肩膀,聲音很低:“別碰他,這是我的底線,不然……”
徐白張嘴。
向晚眉頭皺在一起,忍不了的喊了一聲。
徐白支起上半身,目光幽幽的看著她:“不然我真的會弄死你。”
向晚肩膀被徐白咬的見了血,一直在哆嗦,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徐白這雙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紅色火苗的眼睛嚇的。
真的很嚇人。
“聽見了嗎?”徐白湊近吻她眼尾滑落的淚珠,接著貼著她的唇瓣說話:“聽見了嗎?”
看向晚怔怔的不說話,手按著她的腦袋往下點,自言自語道:“聽見了。”
向晚被徐白摟著一夜未眠。
隔天清早爬起來跟徐白回家。
徐白匆匆洗了個澡抱著她親了一會就走了,溫柔的說回來給她帶蛋糕。
向晚說好,乖巧的在家裡坐了半天玩積木。
傍晚時柳眠來了,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接著掀她的衣服。
“怎麼了?”向晚感覺她神經兮兮的。
“走,跟我去醫院。”柳眠拽著她就要走。
向晚頓足:“去醫院幹什麼?”
“我害怕。”柳眠眉心緊縮:“小乖乖,我一想起來柳川就害怕,嚇的直哆嗦。”
向晚有些內疚:“沒事。”朝前抱住她:“不怕不怕,我沒事,真的。”
“你知道那女的,就是前段時間給你看的柳川朋友圈物件,最開始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