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的事只有你、我、陳峙、柳眠知道,你也要說是我要跟你分手嗎?”陳峙道。
向晚皺了皺眉,和他掰扯:“和多少人知道沒關係,是你冷暴力、不接電話在先,就是你要跟我分手。”
徐白沉默,半響後道:“你能不能做個人。”
“我不是個人?”向晚跟他處這三個月沒少被他諷刺不是人,憋到這會實在沒忍住,“我不是人,你跟我處什麼呀,不是人跟我結什麼婚呀!腦子有毛病吧!”
徐白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她:“今天是月底的最後一天,江州走了。”
向晚知道。
徐白接著說:“我就在等這天,看看你能不是人到什麼程度,真是……不出所料。”
向晚掀被子便走,在門口被徐白拽住。
徐白聲音很輕:“做個人吧。”
向晚:“咱倆分手了。”
“誰甩的誰?”徐白起身,低頭看著她,“誰無辜?”
“你甩的我,我無辜!”向晚尖叫出聲,氣哭了:“你甩的我,我無辜!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沒有半點錯!我就是無辜的,你不是人!你才不是人!”
向晚被推倒在床上,哭嚎到嗓子爛了,扇徐白扇的指甲都劈了,還是被糟蹋了。
掙扎著跑到門口哭喊救命,接著被毫不留情的狠狠拽著拉了回來。
什麼都記不住,就記得疼和徐白一字一句的說疼了也得忍著,活該。
慘無人道的一夜在天明終止。
向晚閉著眼聽稀稀疏疏穿衣服的聲音,還有徐白蹲下湊在她耳邊低聲說的話,“再出現,我真會活颳了你。”
徐白走了,向晚睜眼爬了起來,扯著行李哭的滿眼淚花的去找柳眠。
睡了一天一夜,爬起來雙眼無神的發呆了一會,找出手機要定機票。
柳眠奪走了:“你真走啊。”
向晚點頭:“真走,事都結束了,要換個城市重新生活。”
其實是怕了徐白了,不想再和他待在一個城市呼吸同一種空氣。
柳眠扁嘴:“那你姥姥怎麼辦?”
向晚下午取了錢回姥姥的小區。
到樓下,在花壇那坐下,整理了會繁雜的思緒,面前罩了個陰影:“你怎麼在這?”
向晚怔了下,抬頭喃喃:“我姥姥家在這。”
陳峙頓了頓,在她身邊坐下:“為什麼突然不結了?”
說的是和徐白要結婚的事。
向晚撇嘴:“本來也不是認真的。”
“誰不是認真的?”
徐白。
嘴上說的再堅定,至今也沒帶她見過家裡任何一個人,除了陳峙,他身邊沒有一個人知道,沒說怎麼結,怎麼給彩禮,沒拍婚紗照,沒買戒指。
這會再想想,只有一張嘴,和三條被她丟在那沒拿的紅裙子,什麼都沒有。
假的要死。
陳峙又問了一句,向晚沒說。
“前幾天我母親去世,徐白不放心我開車跑這麼遠,和我一起輪流開車帶她的骨灰回老家下葬了。”
向晚挑眉。
“給你解釋下,為什麼他消失了這麼多天。”陳峙道。
向晚哦了一聲:“節哀順變。”
陳峙噗嗤一聲笑了,“好,你以後好好的。”
向晚有些想哭,吸了吸鼻子:“好。”
陳峙聽見哭腔,低頭看她,向晚眼圈通紅,可憐的不行,頓了頓,陳峙抽出紙巾遞過去,向晚沒接,朝旁邊挪了挪,用手背抹眼淚,可可憐憐的。
“和他分了很難過?”陳峙道。
不是,是他媽窩囊,窩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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