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低聲哄向晚:“別怕,不是我同事。”
向晚羞怯好了點,從他肩膀處露出一雙眼睛瞧瞧是誰。
看見徐白的瞬間,臉上血色褪盡。
陳峙衣冠整齊的牽著向晚出來,看徐白冷淡的倚著牆壁玩手機,慢半拍的想起向晚和他談過。
緊了緊向晚汗溼到有些涼的手,低聲哄:“別怕,沒事。”
“恩……”向晚朝他身後躲了躲。
陳峙護著她抬頭:“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你怎麼和她……”陸淮僵硬道。
徐白打斷:“來見見新嫂子。”說著轉身越過陳峙的肩膀,看整個人恨不得鑽到陳峙身子裡的向晚:“你好啊,能耐的嫂子……”
向晚哆嗦了下,別過臉不吱聲。
四人去吃飯,陳峙讓向晚去洗手間待會再來,接著關了門坐在徐白對面:“週一我和向晚去領證。”
“然後呢?”徐白冷冰冰的。
“你倆的事翻篇。”
嘭的一聲,徐白砸了桌上的餐具。
陸淮嚇的蹦了起來:“別發火啊,為個女的發火不值當。”
“閉嘴!”徐白吼。
陸淮閉嘴了。
陳峙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你又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一點,週一,我和向晚去領證!你還認我這個兄弟,以後就規規矩矩的喊嫂子。”陳峙沉臉道。
徐白沉默半響,舔了舔後槽牙:“為什麼是她啊。”
“為什麼不能是她?你談幾個扔幾個,不說多,這些年二三十得有吧,怎麼著?但凡談了就得不嫁人給你守寡嗎?跟你時間最久的那個唐雪,她嫁人你一聲不吭,輪到向晚你在這蹦噠!徐白,你到底是跟向晚過不去,還是跟我過不去!”
陳峙端起一個餐具揚手砸了,正砸在徐白砸的位置那,冷冰冰道:“別他媽再找事,真鬧起來,別人怕你,我陳峙可不怕你!”
陸淮大氣不敢出,秉著呼吸看。
但凡知道徐白本該有的姓氏是什麼,圈裡的人都會慫。
可唯獨陳峙不會慫。
陳峙是外頭生的,家裡子孫多的數不清,但他從小跟著的是爺爺長大的,那是陳家正經的掌門人,膝下只收了他這麼一個小輩,因為無意從商,如今才看著低調不打眼,但就是得寵。
真的鬧起來,不好說誰輸誰贏。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向晚搓著手漏出蒼白的臉:“……陳峙……我想回家……”
陳峙起身。
徐白冷不丁開口了:“可她不是個人啊。”
向晚哆嗦了下。
徐白眼睛移過去,死死的盯著向晚:“我是不是說過,別再海我兄弟,向晚……你真的很會找死。”
陳峙惱了:“徐白!”
“你問問她,問問她都幹了些什麼!問問她究竟還是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