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峙凝眉半響,看他眼底濃的要炸開的厭惡,眉頭鬆開:“洗洗睡吧,神經病。”
陳峙走了,徐白原地坐了半響,看陸淮推門進來問:“陳峙之前那個初戀叫什麼來著?”
“丁……一諾,學舞蹈的,身材特別正。”
陸淮對這個記的清楚,當初情竇初開的時候,圈裡不少人都暗戀丁一諾,人姑娘就喜歡陳峙,一腦子扎進去。
後來聽說分手了,歡天喜地的都想去追,結果人家出國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陸淮挑眉:“咋了,他和向晚結婚,你要去追丁一諾氣死他?”
徐白沒吱聲,起身走了。
週六沒去看房,向晚趴在床上睡了一天。
陳峙一直在敲門,說好好談談。
向晚不敢,沒開,一整天都沉默的看著天花板。
她在想,和陳峙分了,她還能找到什麼樣的?
什麼樣的都沒有陳峙對她好。
房本加她的名字,工資卡第三天就給了她,逢人便說自己是他媳婦。
向晚扁嘴哭了,委屈的蜷縮成一團。
晚上門下遞進一張紙條。
確定他走了,向晚眼淚汪汪的爬過去撿起來。
陳峙的。
“週一早上八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你不來,我不走,一直等到你出現,多久都等。”
向晚看了好長時間,破涕為笑。
攥著紙條回床上把關機的手機開機,手機進來幾條陳峙的資訊,讓她別哭了,沒事之類的。
向晚笑的眉眼彎彎,緊接著進了條簡訊。
沒備註。
但號碼的確是徐白的。
就一句話。
-想禍害我兄弟,除非我死。
向晚抖了抖,手機掉了,低頭看暗下去的手機螢幕半響。
起身將紙條疊好妥妥帖帖的放進抽屜,將戶口本和身份證塞進包裡掛在門口。
接著換了身衣服,去廚房拎出水果刀,開門出去。
她倒要問問徐白這個王八蛋究竟要跟她過不去到什麼程度。
非要你死我活,沒半點退路的話。
那就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