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峙今年二十七。
向晚:“分開七年了。”
“對。”
“七年,倆人分開七年了,你告訴我陳峙還喜歡她?”向晚沒忍住,嫌棄的撇撇嘴。
徐白掀眼皮看她:“你在嫌棄什麼?”
向晚收斂了些嫌棄的表情,低眉順眼道:“我只是覺得喜歡一個人七年有些不切實際。”
“有什麼不切實際的?”
向晚思考了下:“反正就是有點……”
“七年算個屁,十七年的都有。”
向晚皺眉看向徐白,他在直勾勾的看著她。
向晚不知道怎麼說,糾結了下:“那挺痴情哈。”
話題扯遠了,向晚說完試圖拉回來:“你放過我這一回吧……看在陳峙是你兄弟的份上,把唐雪的事也……”
“我說了,他不喜歡你,不會跟你結婚!就算我放過你了,明天他也不會跟你去民政局!”徐白冷冰冰的打斷。
重複的說了太多次了,且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向晚臉白了點,繼續道:“放過我……”
“行!”徐白打斷下床站定:“起來,回去。”
“去哪?”
“打個賭,陳峙去,我就放過你,隨你去禍害誰。但如果他不去……你就去死。”徐白說完冷笑一聲:“敢賭嗎?”
向晚手掌緩慢的握成拳,起身:“賭。”
徐白開車按著她的指示去了她租的寬大開間。
向晚開了門就要關:“你不能進來。”
徐白倚在門口抵著:“賭約撤銷。”
向晚氣紅了眼:“孤男寡女不合適!”
“我對你這種髒兮兮的沒興趣。”徐白說罷踢開門陰森森的笑:“只是怕你貪生怕死連夜跑路,那樣的話,老子一肚子的邪火找誰撒?”
向晚看著他大搖大擺的背影氣的直哆嗦。
半響後抱著門口放著戶口本和身份證的包窩在沙發上,徐白洗了澡光著躺床上玩向晚的手機,半響後踢她:“上來睡覺。”
向晚沒動,朝邊上挪挪。
徐白下床,大喇喇的在她面前站定:“上床睡覺。”
“手機還我。”向晚伸手。
“說好的,明天八點前不準跟他聯絡。”頓了頓踢她:“睡覺!”
向晚手收了回來譏諷:“這就是所謂的兄弟?”
徐白是光著的,小渣白大喇喇的在她眼前晃,“我兄弟比他強。”說完又湊近了點,“不信你仔細看看,想想也行。”
向晚深呼吸後仰,咬牙切齒道:“我說的是陳峙!你這個樣子有沒有想過明天陳峙和我領證後,你成了什麼!”
徐白直起腰:“向晚,我說了他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