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打算過渡一個月,等下個月再拿從徐白那賺來的三萬塊租個一室一廳,開始新生活。
週一到公司,新生活朝她招手了。
鄧柯出院了,來對接工作。
中午午休的時候,端著盒飯來找她:“想當我們專案的負責人嗎?”
負責人是要拿大額提成的。
向晚糾結:“有條件嗎?”
“做好就行。”鄧柯笑的溫柔。
向晚點頭:“想當。”
送到手的錢不要白不要。
向晚工作一直嚴謹認真,除了前段時間的曠工,幾乎沒被找到錯處扣過一毛錢,就這麼被想追她的甲方爸爸鄧柯提到了負責人的位子。
忙忙碌碌的週五結束,鄧柯要在週末請她吃飯。
向晚扣桌子縫半響,還是去了。
畢竟他現在是甲方爸爸。
到地方落座沒大會,鄧柯挑眉:“真巧。”
向晚側身,看見了斜後方坐著的徐白和一個女的。
徐白冷淡的掃她一眼,接著和對面女的說話。
“徐白這段時間沒少被安排著和姑娘相親。”鄧柯淡道。
向晚無所謂的回頭:“家裡催的急吧。”
“你呢,你媽不催你嗎?”
向晚無意識的轉動勺子,笑笑:“不催。”
“這麼開明嗎?”
“對。”
鄧柯接著說:“我住院那幾天和我姐姐聊了幾次。”
“哦。”
“她說這次不干預我,想娶誰娶誰。”鄧柯莞爾一笑:“我答應你的做到了,讓我姐不再過問咱倆的事。”
向晚不知道說什麼:“哦。”
鄧柯突如其來的握住她的手:“我們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吧。”
這些天,向晚看著鄧柯最多的感覺就是糾結。
倆人是在遇到那酒鬼的一個月後分手的。
那會向晚還年輕,對結婚物件的要求挺高的。
他一不是公務員,二不是老師和醫生,還有個難伺候管的特別寬的有錢姐姐。
但好在人不錯,家裡不窮不富,父母和善,不抽不賭脾氣挺好,於是想算了,將就下吧,自己條件又不怎麼樣。
沒將就是因為那酒鬼的事引起的一系列三觀上的不合。
鄧柯說她不該那麼晚出門,不該走夜路,種種不該都是她的錯,連著她要找救她的那個人也要阻攔。
他不過是向晚第一個物件,以後不好說不會有更合適的,於是冷暴力讓他說分手了。
挑挑揀揀到現在,再回想起倆人三觀什麼的,細想想其實不算什麼。
鄧柯對於現在的她而言,算是挺好一結婚物件。
可重點是……江州那的她,現在不受打聽。
他說了她姐不干預了,可也分事情大小。
例如江州滿世界嚷嚷說她綠了他無數次,她不是第一回這事又瞞不住……
向晚糾結的厲害。
鄧柯看她眉頭緊縮,補充:“我姐的公司也要找合作。”
向晚更糾結了,小聲問:“我不願意,你就要我們老總換負責人嗎?”
鄧柯怔了下,解釋:“不是那個意思。”
說不是那個意思,提出來還是變相的在說那個意思。
向晚將手抽出來,無精打采的拿勺子攪咖啡,半響後道:“我考慮考慮。”
“真的?!”鄧柯欣喜的叫了一聲。
向晚想嘆氣,不說考慮甲方爸爸現在就翻臉換人了怎麼辦?她已經忙一個星期了,現在換……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