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哎呀一聲朝後退,接著栽倒在地。
柳眠看向晚甩手:“你手沒事吧。”
“沒事。”
女的站起來,臉上都是紅印子:“你等著,我要報警!”
向晚撇嘴:“要報你報就是了,反正我們又沒還手,是你尋釁滋事扯我們頭髮害我們腦震盪,圖謀不軌的故意傷害。”
說完指著她的臉說:“你臉怎麼弄的?別訛我的包哦,它可沒本事和你互毆。”
柳眠噗嗤一聲笑了:“這倒是真的,包又沒長手。”
女的氣的又罵了幾句,看向晚拿手機在錄,蹦道,“你給我等著!”
“好的……”向晚說完撇撇嘴和柳眠一起走了。
向晚以為這只是個插曲,無關緊要的路人甲。卻沒想到這是將她命運拐了個巨大彎的導火索。
向晚走後,女的愣了好長時間。
接著慌張的找出手機給唐雪打電話:“我找到徐白要結婚的物件了,叫晚晚,她說話的腔調和那天我聽到的一模一樣!”
向晚買了一包衣服給徐白交差。
徐白挑挑揀揀:“就這些嗎?”
“這些還少嗎?花了我好多錢。”向晚扁嘴。
徐白湊近親親她:“給你報銷。”
報銷遠比花的要多得多,向晚眉開眼笑的左搖右擺,攤手:“金主爸爸給錢……”
聲音又軟又黏的。
徐白湊近輾轉反側的親她,親到倆人都有些氣喘的時候,徐白貼著她的唇畔呢喃:“月底江州一家就走了,以後咱倆好好的。”
向晚怔了下,喃喃:“好好的?”
上次問說的是好好的處……著玩。
這次徐白盯著她的眼睛道:“好好的過日子。”
向晚頓了頓,推開他坐起身:“徐白……”
徐白想接著親她。
向晚推開,用手臂隔著:“你爸不會同意讓你娶我的。”
徐白看著這會的向晚,突然感覺有點陌生。
因為眼底沒了一勾便起來的欲和可以隨意擺弄的潮溼,全是清醒和冷靜,還帶著隱隱的冷漠。
怔了下,抿唇:“會。”
“不會。”向晚說的很直白和強硬。
倆人仔細算算,不長不短,處了有兩個月了。
向晚頭一次想和徐白認真說說,讓他別再說結婚和好好的這種話了。
因為不說的話,讓他生不如死也好,必須死也罷,她可以拿橡皮擦擦,從腦海裡擦掉些。
畢竟徐白挺喜歡她的。
向晚有那麼點點的不安。
怕喜歡的多了,到最後不死不休的話,愛極便生恨,恨極便生怖,恐怖的怖。
可徐白又開口了,很強硬的說:“會!”
向晚怔住。
徐白親她隔開倆人距離的手,親到向晚手垂了下去,捏在手裡把玩半響道:“江家三代單傳,多少年都沒變過,向晚,我是江家唯一的兒子,全球一千三百七十三艘貨輪,四百一十九個貨運碼頭唯一的繼承人。”
徐白抬起她的手親了親:“我說會,就一定會,只要你想跟我結婚,就肯定會。”
向晚嘴巴開合半響,閉嘴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江州在徐白這毫無反手的餘地。
還是想掙扎下:“可我和江州的事……”
“你想跟我結婚嗎?”徐白打斷她的話,盯著她清醒到有些涼薄的眼睛:“向晚,你想跟我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