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但說來,還挺突然的,徐白中間手機一直在響。”
向晚舔舔後槽牙笑笑:“挺好。”
“你跟你那初戀怎麼了?”
向晚摸摸還有些腫的臉笑笑:“吵架了,你呢?你和徐白是在……”
“談婚論嫁。”林夢說完嘆氣:“吵架了沒事,情侶哪有不吵架的,不過你這臉不是他打的吧。”
“不是。”
林夢又嗶嗶的說鄧柯真的是個很不錯的物件。
向晚一直沒說話。
林夢便不再說,拽著向晚去找徐白。
一路無話。
徐白在市中心放下林夢後問向晚:“你現在住哪?”
“你要和林夢結婚了?”
徐白頓了頓:“又要說不跟快結婚的沾?”不等向晚開口接著說:“不結,糊弄家裡的,她在我眼裡是男的。”
向晚沒吱聲。
徐白將車直接開到了家裡,解了安全帶沉默的玩手機。
“我工作沒了。”向晚聲音很低:“鄧柯的姐是我們行業的標準甲方,她不會讓我在那個公司再幹下去了。”
徐白冷淡道:“這個也讓我賠?”
“我的意思是,這段時間,能不能讓我住在你這,我有點怕他姐……”
徐白微微挑眉,愜意的舒展身子:“我這可不是白住的。”
向晚腿有點抖,按住,細聲細氣的說:“陪。”
“怎麼陪?”
向晚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半響後:“大姨媽再也不亂來了……”
“行。”
向晚又搬回了徐白家。
晚上徐白要碰她的時候嚇的哭的停不下來,徐白卻沒了從前那幾回的兇,溫溫柔柔的親她,撩她。
久違的,舒坦了些,沒這麼大陰影了。
向晚乖巧的昂著脖子迎合他。
感覺脖子還有全身都汗津津的,應該很臭,徐白卻像個狗似的親個沒完,旖旎中有點噁心。
向晚忍了,半夜說腿被按的抽筋了。
徐白沉默的給她又按又捏。
向晚沒抽筋,只是想試探徐白是不是對她有點意思。
沒等按十分鐘。
徐白又擠了過來,跟個恬不知恥的狗一樣親她撩她,將她剛說了抽筋的腿真的弄抽筋了。
且很兇的喃喃說話:“我還沒說膩沒說噁心呢,你憑什麼提好聚好散!爛人!”
向晚確定了,徐白不是對她有意思,好可惜……
向晚週一到公司沒意外的,經理在等她。
說鄧娟給他打電話讓公司辭了她,經理冠冕堂皇的說為了她以後好找工作,建議向晚主動辭職。
“不。”向晚神色很淡:“我不辭職,除非你辭我。”
說罷面色如常的接著上班。
下午的時候,人事找來,說辭職結薪的事。
向晚要求把負責了兩個禮拜的鄧柯專案提成給她。
這筆提成不是個小數目,公司不同意,還威脅這樣的話,以後不要想在這個行業裡混了。
不威脅,有鄧娟的姐姐在,這個行業她也做不下去。
向晚什麼也沒說,回家準備仲裁的資料。
晚上徐白回來掃見書桌上的資料沒吱聲,吃飯的時候淡道:“這麼想要那點提成?”
“恩。”
“至於嗎?因為點破錢鬧的這麼難看。”徐白語氣裡全是譏諷。
向晚沒吱聲,默默的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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