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個……舔狗。
向晚心裡罵了一句,卻下意識的腳趾蜷了下,整個人像是在被燒一樣,全身都有些麻。
徐白親完抱著腳上上下下的接著看,確定沒什麼,對著腳又親了下,給它穿上襪子,放下起身伸手:“過來,抱你去吃飯。”
向晚怔怔的看著他,半響後伸手。
徐白抱孩子似的抱起她,讓她架著自己的腰,往上託了託哄:“下午雪如果下的不大,我去拉個造雪機回來,傍晚的時候給你堆雪人。”
“造雪機貴不貴啊。”
“不貴。”
“多少錢?”
“兩塊。”
下午時造雪機便拉回來了,但雪也一直沒停,越下越大。
向晚在暖呼呼的房子裡待久了,被徐白拉著邁出去一步便凍的哆嗦了下又回來了,不想去了。
“不是你想堆雪人的嗎?”徐白嘗試拽她。
向晚手把著門框:“現在不想了。”
徐白微微顰了眉:“為什麼?”
“冷……”向晚扁嘴。
“我給你找個倉庫,用造雪機造。”
“沒氣氛。”
向晚站門裡,徐白站門外,冷風從徐白身側的縫隙裡呼呼的往裡面灌。
向晚更冷了,跳著腳的回去,衝徐白招手:“進來啊。”
徐白暗沉沉的看了她一會,將門合上,沒進。
直覺告訴向晚,徐白的眼神是在罵她事多。
向晚不高興了,上樓回房間搭積木。
悶頭玩了半天,房門被叩響。
傭人推門進來,曖昧道:“夫人,少爺讓你去窗戶邊。”
向晚起身過去。
大傻逼徐白堆了兩個雪人,就在窗戶下面。
胡蘿蔔的鼻子,一個黑豆眼,一個李子大眼睛。
徐白衝她揮揮手,朝旁邊站了站。
他身後又漏出一個雪人,很小,李子大眼睛,胡蘿蔔鼻子,很小,小到有些迷你了。
三個雪人擠在一起。
用粗糙的樹枝做手,婉轉的變成了手牽著手。
向晚有些怔松。
一家三口……
晚上徐白洗了澡上床:“想看什麼電影?”
向晚玩他的睡衣釦子,悶悶道:“今天不想看。”
“怎麼了?”
向晚支起上半身:“徐白,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向晚感覺要說清楚,不說清楚的話,一家三口這四個字便總是在她腦子裡晃。
“徐白,我在你心裡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向晚很清醒冷靜的看著他補充道:“你說的不是人、海、爛、之類的到底是你的氣話,還是認真的,我向晚在你心裡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徐白手在身側緩慢的握成拳。
向晚在他心裡是什麼樣的人。
海,總在戀愛,無縫連線。
爛,什麼樣的都談,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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