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堂走了好長時間,徐白都有些收不回來神,愣愣的看著桌上的名片。
陳遠進來捏起,喃喃著讀:“城南婦科診所,主治處女膜修復……”
徐白打斷:“出去。”
陳遠頓了頓,將名片放下:“那個地皮……”
徐白抓了抓頭髮,喃喃自語:“髒的很,你確定要沾?”
陳遠:“徐白,這是我唯一的機會,錯過了公司就完了,眠眠跟了我八年,不抓住這個機會,我什麼時候能給她個像樣的婚禮。”
徐白眼眶赤紅:“可髒東西沾多了,沾久了,你就跟著變成怪物了,乾淨的東西那麼多,何必犯賤,只要那個髒的。”
陳遠皺眉:“你在說什麼。”
手機鈴聲忽然炸響。
徐白回神了,狠狠的閉了下眼,接著掏出手機。
是向晚的。
他咳了咳:“怎麼了?”
“你怎麼還沒回來,我等你兩個小時了,是加班嗎?”
徐白從沒加過班,再多的事都往後推,這會突然乏的很,低低的道:“恩。”
“那你忙,我在家等你。”
“好。”
……
向晚隱約感覺徐白好像有點變了。
還是怪溫柔的,每天給她做飯,但……霸道了點,而且似乎有點點不喜歡她單獨出門。
向晚順從的張嘴喝湯:“這次產檢我們去醫院做吧。”
徐白頓了頓,對著雞湯吹了吹,給她遞過去:“喝,不燙。”
“我有一個星期沒出門了,想出去逛逛,對了,我聽說有一種夫妻協作的孕婦瑜伽,對骨盆發育好,對增進夫妻感情也好,我們去問問,看看能不能學。”向晚說完喝了,迫不及待的接著說:“如果你沒時間的話,我可以先和別人練著,晚上回來再教你。”
和別的男人練……徐白沒吱聲,接著喂她喝湯。
向晚一邊喝,一邊摸肚子咕噥:“人家說扁肚子是男孩,尖肚子是女孩,可我這不扁也不尖。”向晚眼睛突兀的亮了,湊近笑眯眯的問:“徐白……你有沒有熟人啊,能查男孩女孩的那種熟人。”
徐白安靜了會,接著突然將雞湯碗重重的放在桌面上:“這是違法!”
聲音久違的兇了點。
向晚怔了下嘀咕:“我就是隨口一說。”
“什麼隨口一說,是你心裡壓根就沒半點底線!沒半點道德!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查男孩女孩是犯法的!”
向晚被放大音量的吼嚇的哆嗦了下,愣愣的看著他,委屈的眼睛紅了:“你說就是了,衝我吼什麼呀。”
向晚越想越委屈,一邊哭一邊犟嘴:“查男孩女孩說是違法,卻到處都有,有時候不找熟人,孕檢的時候隱晦的問一句,醫生都會說的,怎麼到我這就成了底線和道德的問題,徐白,你這是在沒事找事!”
向晚從他懷裡起來,哭著朝臥室走,接著將門關了。
躺床上哭了會,不哭了,皺眉看門。
怎麼還不進來哄她。
向晚踮手踮腳的起身開門,剛偷摸的漏出一條縫,和徐白對視了。
向晚扁嘴就要接著哭,被徐白一句話砸愣了。
“為什麼在我這,你就是不願意承認是你錯了。”
“你……”向晚是真的氣到了:“你有毛病吧,我有什麼錯,分明就是你沒事找事。”
徐白定定的看了她一會,砰的一聲關門走了。
向晚氣的手都哆嗦,過了會委屈的去客廳抹眼淚。
哭不出來後不哭了,開始反思。
反思出來點問題,找出手機給徐白打電話。
打了一遍沒人接,給他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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