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陳安悅在他大學後經常給他發表情包,翻來覆去隱晦的說,大學不適合談戀愛,就像她,大學整整四年沒談。
接著聽說他談戀愛了,開始試探,隨後一步步的伸出了手,抓牢了他,然後在知道他會找來後,勇敢的在他肯定能看見的地方,寫下一個個‘文’,且沒擦,明目張膽的在他眼皮底下還在描畫。
徐文感覺感情路想要順暢,必須有人勇敢。
陳安悅是那個勇敢的,自己差了點意思,但好歹扒上了最後的船。
而且還好還好,去了陳峙樓上一趟,知道了柳宴不是他親哥,少了一個讓她哭的理由。
徐文一錯不錯的看著她,隨後輕輕的咬了下她的掌心:“不準哭,我就追你。”
陳安悅吸了吸鼻子,一直搖頭:“我沒哭啊。”
不哭就好,也代表著她這會心裡全是自己,陳峙的事就這麼過去了……
徐文拉下她的手,吻過去,低低道:“我會好好追你的,一直追到我們結婚為止。”
陳安悅因為忐忑還糾纏的心徹底的落到了地面上。
抓緊他的衣服,在倆人唇齒分開後小聲道:“別在京都了,我害怕你碰見年輕的長得好看的女的,會變心。”
“你最好看。”徐文嗓音黯啞。
陳安悅噗嗤一聲笑了,“我不是醜嗎?”
“不醜,好看,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小笨蛋。”
陳安悅:“追我的時候嘴甜點,不準再說難聽話故意逗我玩。”
“好。”
……
徐文挑揀那個時候給陳安悅表白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
時間久了點發現,她可以自己調節,不需要任何人的哄。
很坦然的接受了陳峙不認她這件事,對於原委和事實的真相沒半點好奇心,只說活著就行,解開了她心底深埋的一個疙瘩。
就像她鍾愛的數學題一樣,做不出來就總是想著,做出來了,不管過程是什麼樣,出了結果足矣,簡簡單單的,無比的知足。
徐文心放進了肚子裡。
而後提前結束了京都的學業,抱著肥仔來了青城,正式的以結婚為前提和她進行交往,每天最大的喜好就是半夜偷進她屋看她看書。
陳安悅骨子裡是個很安靜的人,往那一坐可以坐八個小時不動步,又乖又可愛,徐文感覺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一年後的一天,陳安悅不在。
徐文和向晚躺沙發上看新聞。
新聞播到了境外人群站在外面狂呼的場面。
境外在上週解放了。
長達百年的戰爭地區徹底結束了戰爭,實現了大統,據說解放者是個女人,名字不詳,但是手段極其狠辣和犀利,帶著自制的武器在一年裡悄無聲息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一步步的踏平了整個境外戰爭國家。
驚為天人,匪夷所思。
有專家揣測,這人最起碼得佈局了二十年,才能兵不血刃的一步步的將這麼多持著重型武器的國家蕩平。
徐文嘖嘖,“這種娶回家能嚇死人呀。”
向晚懶洋洋的睨了他一眼:“那你得練練膽了。”
“什麼意思?”
向晚挑眉笑:“昨晚悅悅來找我,說你的年紀可以領證了,你什麼打算?”
徐文騰得下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驚訝:“她主動找你說的?”
“恩,勇得很,跟她媽性子很像。”向晚說完笑笑,帶了些蔫壞:“寶貝,考慮清楚再說,畢竟……”
蔥白的手指向電視:“這個娶回家能嚇死人的是你丈母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