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的,乍一聽是個標準的甜妹。
再一聽,很堅定,言辭沒廢話,沒煽情,沒賣慘。
簡單明瞭的在大眾面前鋪開一扇境外戰爭地區民眾生活畫面的畫卷。
上層是香舍裡群眾的淳樸和容易滿足。
下層是戰爭驟然來襲下,香舍里人們慌亂下的險些丟了人性。
團團說,香舍裡需要和平。
畫面外的採訪人問:“你為什麼回來了?”
“因為我丈夫有事情要做。”
“什麼?”
甜甜軟軟的聲音驟然變的無比的甜,滿懷依戀的說:“為我的夢想添上一道最絢麗的彩虹。”
都說臉是人的通行證。
在看不見臉的情況下,聲音便成了人的通行證。
‘團團’在網上爆了。
隨著不知名推手的助攻,‘團團’前面貼上了天使記者的稱號。
接著。
網民在扒不動境外聯合社的情況下,開始從香舍裡扒馬甲。
不過一天。
境外聯合社釋出了江氏貨輪進軍境外的訊息。
有人在網上曬出一筆賬。
江氏是在做賠本的買賣。
黑子叫囂,賠本買賣也叫慈善,是在變相的逃稅,本人不上前線,他不虧。
緊隨其後。
關於江氏貨輪總經理徐白在境外的專訪悄無聲息的登陸上了微博。
皚皚白雪,看不見路在哪的境外戰爭地區,映著一輪圓月的圖片出現,炸了全網。
誰說江氏總經理不上前線。
那照片下的影子不就是本人。
接著是……等等。
和他站在一起的影子是誰?
沒人給他們時間查和翻從前的舊賬。
江氏貨輪如何在兩個月內打通了境外所有關卡的視屏和照片以一天三期的模式出現在了境外聯合社的公眾號裡。
皚皚白雪。
此起彼伏的帳篷。
寒冬裡沒有暖氣,靠著火爐取暖。
一車車的瀝青,從地面到半空,記錄了兩個月的時間裡,江氏用真金白銀,耗費了無數人力和物力鋪陳出的道路在人的眼前開始展現。
伴隨著大小村落喜極而泣的笑臉。
視屏緩慢的移向主角的上半身。
甜軟的嗓音開口問:“開心嗎?小白白。”
鏡頭從上半身處被徐白手動調成了正面。
徐白戴著口罩和羽絨服掀起來的大帽子,只漏出一雙眼睛,笑的眉眼彎彎,像是有星星住在了眼睛裡。
“你高興嗎?”
軟甜的聲音嘿嘿嘿的直笑:“高興呀。”
“你高興我就高興。”
畫面結束。
為期十天的江氏貨輪活雷鋒的行徑到此為止。
官網爆出境外現在的模樣。
條條大路出現在原本被積雪覆蓋的地面上。
四通八達本是相互間沒有聯絡的村落,因為這一條條的道路,開始嘗試著伸出示好的雙手。
向晚手裡的手機被抽走。
徐白臉臭臭的:“檢查呢。”
向晚哦哦哦了幾聲,掀開衣服,讓醫生把儀器貼上了肚皮。
徐白瞄了眼機器上形狀完好的孩子,翹了翹唇,隨後悄無聲息的出去,一手解開向晚的手機翻看評論,一手打出電話:“聯絡公關部,控評要仔細,每秒鐘都不要放過。”
“什麼地步?”
徐白:“沒有一條惡評,全是祝福,諧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