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再也不敢來了。”潘伊一知道林希就是那種欺善怕惡的人。
“來了也不用怕,我有的是法子對付她。”韓昕潔心想她來這裡的可能性不大,但會不會在別的地方堵她就不知道了。
林希知道有韓昕潔這個煞星在,讓潘伊一拿錢的可能性為零,只得又回了大院,找潘老太太商量辦法。
“我也沒辦法,要不請韓昕潔用針灸逼毒算了?”潘老太太看著林希說。
“我去一民說一下,看他的意見怎麼樣。”林希當然希望用針灸逼毒,那樣她就沒什麼壓力了。
“你去做做工作吧,金邊雪蓮,家裡實在是負擔不起。”潘老太太只要想到要那麼多錢就肉痛,有那個錢還不如買座房子,她兩個孫子的住房都可以解決了。
她們想得是好,無奈潘一民不合作,聽說林希要他用針灸逼毒,他就大吵大鬧,說林希為了錢而罔顧他的性命,如果真的要讓他用針灸來逼毒,還不如讓他死了。
潘一民出身于軍人家庭,小時候也在部隊訓練過,如果是平他也不會這麼慫,這次主要是他得罪了韓昕潔,她又說針灸逼毒很痛,他怕她藉此機會折磨他,毒她肯定會幫他逼出來,但自己肯定會九死一生,所以他不敢賭,生怕到時候生不如死。
韓昕潔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她一定會告訴他,他想多了,她也是有職業道德的,肯定不會故意回重他的痛苦,當然,也不會憐香惜玉,想辦法減輕他的痛苦,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林希無奈之下,只得回大院跟潘老太太磨,讓她想辦法籌錢,不然,她的孫子很可能一輩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潘老太太雖然也有點家底,但誰拿出那麼大一筆錢都會肉痛,何況她一個老太太?沒有過河錢,她以後的日子就沒有安全感,所以不管林希怎麼哭,怎麼磨,死咬著不肯開口。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如果再拿不到錢,那個人就要走了,他們也許真的買不到金邊雪蓮了。
但是他們家的大財主潘鑫宇卻一直沒有回來,連大哥大都沒有開,林希想去軍營裡碰運氣,希望能從潘南征那裡點挖點錢出來,但是她的運氣很不好,潘南征出任務了,短期內不會回來,這兩個地方拿不到錢,潘伊一那裡又不敢去,山窮水盡的林希只能磨潘老太太。
最後連潘海也過來了,把潘老爺子氣離開了家,說隨他們怎麼搞,他是不管了。
最後,潘老太太在她的兒子媳婦的哭求之下,不僅把銀行裡的錢都取了出為來,還賣掉了幾樣家傳的首飾才把錢湊齊了,派人坐最快的飛機去了X省。
他們這邊的人一去,陳師父很快就提著一袋子錢回來了:“小財迷,給你。”
潘伊一聽到陳師父叫韓昕潔小財迷,悶笑不已。
“師父,辛苦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韓昕潔淡定地接過袋子,收進房裡後就去給他做他喜歡的酸辣米線。
“師父,天山上的風景是不是很好看,竟然給了他們那麼長的時間。”等陳師父吃完東西,韓昕潔就拉著他在客廳裡聊天。
“我只是想考察一下天山的環境是不是適合練功,我發現還好,到了明年暑假我帶你過去歷練一番,保證你收穫不小。”
陳師父當然不會為了等他們耽誤那麼多時間,他只是下山的第一天拿著金邊雪蓮在那裡擺了會攤子,跟那些人約好後他去山裡修煉了,他發現天山的某些地方還存些許靈氣,不然也不會有金邊雪蓮了。
再就是林希,知道他回來後就找他要錢贖東西,說她把自己的陪嫁的首飾都當了,要潘鑫宇拿錢把那些首飾贖回來。
“大伯母,潘一民是你的兒子還是我的兒子?”潘鑫宇聽說要他拿錢給她贖首飾後,放下手中的事,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這是什麼話,一民當然是我的兒子?”林希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話,氣得她很快就破功了。
“他是你的兒子,你拿錢給他治病應當應份,幹嘛要我拿錢給你贖首飾?”潘鑫宇瞬間就板起了臉,語氣也冰冷無比。
“如果你真想贖回那些首飾,可以找潘海,讓他拿錢給你贖首飾,因為潘一民也是他的兒子,給潘一民治病也是他的責任,至於別人,誰都沒有那個義務。”
“你······”林希無言以對,如果敢跟潘海拿錢她還找潘鑫宇做什麼?
“滾!”潘鑫宇氣勢大開,冷冷地吐出一個。
林希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被抽空了,她象一隻離水的魚兒,透不過氣來,而且雙腿發軟,差點跪了下去,她戰戰驚驚,直到潘鑫宇走遠了跌跌撞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