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當外科醫生?”
“嗯,我的理想是做個出色的外科醫生。”張媛點點頭。
“沒辦法,想做出點成績的話,做什麼都有難度,如果只想混日子,做什麼都容易。”韓昕潔認為沒有白吃的午餐,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能成功。
“韓昕潔,你手上的鐲子是羊脂玉?”突然,潘珏盯著她手上的鐲子問道。
“沒錯,是和田玉中的羊脂玉。”韓昕潔點點頭,她今天穿了件寶藍色的真絲長袖連衣裙,為了配這條裙子,她的脖子上戴了塊羊脂玉的墜子,手上戴了個同等材質的鐲子,都是上好的羊指玉,是陳師父從這次撿來的玉石中解出來,親自給她雕刻的。
“是你們曹家的家傳首飾?”潘珏眼裡閃過一絲嘲諷。
“曹家只是普通的平民之家,沒有什麼家傳首飾,這羊脂玉是我師父從玉龍河裡找來的,磨出來後親自給我雕琢的。”韓昕潔淡淡地說。
“看來你們的收穫不小,竟然還在河裡找到了玉石。”潘珏意有所指的說。
“是有點收穫,我師父說玉養人,所以親自下河找了些玉石回來,給我以後做首飾用。”韓昕潔帶了不少玉石回來,以後總會拿出來用的,也就不藏著掖著,免得以後別人說什麼來源不明。
“帶了這麼多玉石回來就沒有想過要送一些給親戚朋友?”
“我師父的東西我有什麼權力送人?再說了,我送不送給親戚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既不是我的親戚,也不是我的朋友。”韓昕潔冷笑著說。
“你是潘鑫宇的女朋友,你發了財,難道對他的長輩就沒有一點表示?”潘珏強忍著怒氣說。
“我是潘鑫宇的女朋友沒錯,但他的長輩自有他去孝敬,用不著我這個女朋友代勞,正如我的長輩由我孝敬,不需要他代勞一樣。”韓昕潔沒想到潘珏這麼沒有臉沒皮,在這樣的場合跟她討要東西。
“昕潔說得對,她都沒有跟鑫宇哥結婚,怎麼可能拿自己師父的東西送給男朋友的長輩?那不是孝敬,是犯賤,就是跟鑫宇哥結婚了,也不用拿你的嫁妝去孝敬,孝敬長輩自然有鑫宇哥賺錢,除非鑫宇哥是吃軟飯的小白臉。”張媛毫不給面子的說。
“媛媛說得對,哪有拿自己老婆的嫁妝去做人情的?除非那個男人養不起家。”曹欣快人快語的說。
“昕潔,你賭石是不是跟你師父學的?”洪唯問道。
“跟他學了點皮毛,所以我們賭石都是小賭,不敢大賭,怕把家底輸掉了。”韓昕潔笑著說。
“你學了點皮毛都這麼厲害,你師父豈不是更厲害?怎麼從來沒有聽過他賭過石?”
“他又不是專業的賭石師傅,連愛好都不算,不怎麼喜歡賭。”韓昕潔搖搖頭,讓陳師父去賭石?哪還有別人的活路。
儀式快要開始了,潘老爺子和潘老太太才帶著潘一民和潘一平夫婦伊一來遲,潘老太太還板著個臉,一點喜氣也沒有,好象不是來參加孫子的婚禮。
“昕潔,跟我們去跟潘爺爺他們打個招呼。”張雨對韓昕潔招手。
韓昕潔只好站起來,跟在藍堅他們身後去主席跟潘家兩老打招呼。
“潘叔、潘嬸,你們好。”藍堅給他們行了晚輩禮,張雨和韓昕潔也跟他們問好。
“你們太客氣了,千里逗逗來參加南征的婚禮。”潘老爺子面帶笑容,看起來很親切。
“應該的,我跟潘河是一起長大的朋友,現在又是親家,他娶媳婦我們怎麼能不回來?”藍堅笑著說。
你爸爸媽媽在星城還好吧?”
“他們很好,在那邊過起了田園生活,又有孫子孫女陪伴,很是快樂。”藍堅對潘老爺子是有問必答。
“昕潔什麼時候回來的?”潘老爺子又問韓昕潔。
“我也是昨天回來的。”韓昕潔禮貌地回答。
“有時間跟鑫宇去家裡玩。”潘老爺子笑著說。
“會的,以後一定去看潘爺爺和潘奶奶。”韓昕潔也微笑著回答。
“一民,過來謝謝昕潔,如果不是她看出你中了什麼毒,也許你這輩子就要在床上度過了。”潘老爺子看到潘一民恨恨地盯著韓昕潔。
“不用,我是看在潘爺爺的面上才去給他看病的,只要潘爺爺領情就行,別人的反應都無所謂。”韓昕潔看了潘一民一眼,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