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爺爺,您跟我外公是多年的朋友,也是我的長輩,我們也知道這兩種東西找到的可能性不大,為此,前幾天,我師父跟我和幾個師兄討論了很久,得出一個結論,就是用針灸排毒。”
“我跟我的陳師父學過‘追魂九針’,用針灸排毒也是其中一個功能,因為要用內力透過銀針把毒從骨頭裡面逼出來,所以患者比較痛苦,逼完毒還要吃我師父的解毒丹清餘毒。”
“追魂九針”是《醫學大全》裡的一種針灸方法,這種針灸法很厲害,著說可以把離開肉體的靈魂追回來,排毒當然也是小菜一碟,只是對施針者的要求很高,只有地級以上的武者才能用此方法給人施針。
春節之前,韓昕潔終於突破了玄級高階大達到地級低階,人偶就抓著她天天練習針灸了,現在她對“追魂九針”已經很熟悉了,但施針時內力消耗巨大,她一天最多隻能施一次。
“我跟昕潔討論過這事,她的‘追魂九針’是遠古傳下來的,逼毒的效果蠻好,只是早就失傳了,著我所知,國內除了她,沒有哪個會這種針灸法,如果不是陳師父,昕潔也學不到那樣的針灸方法,現在選擇權在你們手裡。”
“如果選擇去找金邊雪蓮,你們就早點打發人去找,如果選擇用針灸,我也讓昕潔做準備,‘追魂九針’效果很好,但對施針者的要求也高,需要內力支援,如果不是昕潔前些日子突破了,她就是想施針也無能為力。”吳教授也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潘爺爺,你們一家人商量一下,有了結果告訴再告訴我們,我們就先走了。”說完,韓昕潔就提著吳教授的藥箱走了。
潘老爺子知道她這是給自家時間和空間進行討論。
“你們說怎麼辦?”潘老爺子問潘海夫婦,怎麼治療,做父母的最有權力說話。
“爺爺,您說能不能找到金邊雪蓮?如果能找到,我還是想吃藥。”潘一民聽說逼毒時很痛苦,所以他不想選。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潘老爺子搖搖頭,就是能找到那也是天價,他們家不一定給拿得出這筆錢。
“兒子,那東西我們聽都沒有聽說過,又到哪裡去找?我看還是請她用針灸逼毒吧,再這樣躺下去,身上的肌肉都萎縮了,以後更難恢復,還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林希想到金邊雪蓮一聽就高大上,價格肯定不便宜,現在就是有,他們也買不起,還不如干脆讓韓昕潔幫他毒逼出來,然後吃一顆解毒丹了事。
“可是韓昕潔說逼毒很痛苦,也不知道一民受不受得了?”潘老太太心疼孫子,既想快點給他把毒解了,又不想他受苦,實在是難以選擇。
“爸爸,您在天山那邊有沒有熟人?讓人問問到底有沒有金邊雪蓮,如果有要怎麼樣才能採到?”潘海看了看自己的小兒子說,他的幾個兒女都沒有吃過苦,如果太痛苦了他怕他承受不了。
“知道了,我回去就聯絡人,但是你們要準備好錢,這麼好的東西就是有,肯定也很難採到,價格上不會便宜。”潘老爺子沒想到除了林希大家都把希望寄託在那虛無縹緲的金邊雪蓮上,沒有一個務實的。
“我先回去了,你們再想想吧,如果改變了主意就早點告訴我,我好找昕潔幫你解毒。”潘老爺子失望地走了。
“當時藍浩海中了毒了也是她用針灸之法把毒逼出來的,沒人聽他說過很難受,她是不是嚇唬我們的?”潘老爺子走後,林希突然說,她認為韓昕潔不願意給他逼毒才這樣嚇唬潘一民,好讓他們自動放棄。
“不可能,如果她不願意給一民逼毒,他們不說就是了,他們不說,我們誰不知道她會什麼‘追魂九針’,既然他們說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必要再來嚇唬我們了,至於藍浩海當時逼毒的形景誰也不知道,也許很痛苦,也許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但是不管哪種情況都不能做為參照,因為他們中的毒不一樣,逼毒的方法也不一樣,按照吳教授的說法,一民這種毒很難逼,他說如果不是韓昕潔前些日子突破了,就是想逼也逼不了。”
商定了對策,潘海他們馬上就行動了起來,包括潘老太太在內都開始在國內外尋找擅長解毒的名醫。
韓昕潔送吳教授回去後,時間已經晚了,加上藍浮圖回來了,也不需要去接潘伊一,於是,她只是打了電話告訴了老爺子他們的診斷的結果,並提供了三種辦法讓潘家選擇,就沒有再回大院,而是直接回了家。
接下來的日子裡,潘家的人各忙各的,潘老爺子忙著聯絡部下尋找金邊雪蓮,潘老太太忙著尋找國內的中醫國手給潘一民解毒,林希忙著找有名的西醫,潘海則調動所有的關係聯絡國外的名醫。
他們雖然沒有大張旗鼓,但在潘老太太尋找中醫國手的第二天就有人尋到了吳教授門下,想請他出馬,他只是苦笑著搖搖頭:看來他們師徒的一片苦心全都餵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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