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能者聯盟那邊的事情交給我,你和遠洋不要參與。”潘鑫宇嚴肅地說,“遠洋實力強,但是隻能對付普通人,我不希望你也捲進來。”
韓昕潔乖順地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潘鑫宇吻了吻她的額頭:“乖。”
車行一路,很快停在了一棟複式公寓門前。
雲城韓點都在市內,潘鑫宇不想太奔波所以沒選擇郊區的別墅。
潘鑫宇把韓昕潔抱下車:“先別睡,該用藥了。”
韓昕潔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坐了一個小時的飛機,還有上下飛機前的車程,她這會兒真的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潘鑫宇說了什麼她根本沒聽清。
直到他被放到床上,朦朦朧朧地看到一支泛著寒光的針管,頓時清醒了過來。
韓昕潔半信半疑地看著他,還有這種說法嗎?怎麼聽都不靠譜:“我為什麼覺得你在騙我?”
嘖,還挺不好騙。
潘鑫宇勾了勾精緻的唇角,笑聲溫柔撩人:“我怎麼會騙你,我最捨不得你疼了。”
也對哦。
韓昕潔撅起唇,不甘心地問:“會有什麼副作用?”要是不嚴重的話可以忍。
“間隔性短時肌肉萎縮。”潘鑫宇語氣嚴肅,“很疼。”
韓昕潔嘴角抽了抽,肌肉萎縮?要不要這麼狠?
“非打不可嗎?”垂死掙扎。
潘鑫宇不耐,一把把她扯到懷裡:“非打不可,要不你別看。”
“好吧。”韓昕潔躺回去,用被子遮住臉,聲音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意味,“來吧。”如果“精純四號”能幫助我儘快吸收能量源,我什麼都可以客服,我需要儘快強大起來。
鑫宇,我怕打針,但我更怕失去你。
真的是,太特麼疼了!
棉籤擦過她的臂彎,冰涼的藥劑推進血管,韓昕潔的肌肉有些僵硬,眼淚都要出來了。
“好了好了。”潘鑫宇吻了吻她的眉眼,“不打了,嗯?”
韓昕潔嘟著嘴問:“剩下的五隻要什麼時候打?”
“嗯......”潘鑫宇居然有了一種不忍心說的心情,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五天都要打,但是你嗜睡的情況會緩解一點。”
話音未落,韓昕潔的小臉兒一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血色。
潘鑫宇面色微變,把他的小姑娘摟到懷裡,“真的這麼怕?”
“小時時候有一次生病斷斷續續一年才好,打針打怕了。”韓昕潔委委屈屈地說,“而且我胳膊上的血管比較深,最怕在胳膊上打針了。”
潘鑫宇摸了摸她臂彎下方,他也注意了到了,她胳膊上的血管的確不明顯。
“辛苦了,寶貝。”潘鑫宇心憐地吮了吮她的小臂,幽長的鳳眸黯了黯。異能進化後的她面板細膩得連毛孔都看不見,白潘凝脂一般讓人碰到就不想鬆開。身下的某處在一瞬間就昂揚起來。
而韓昕潔似乎沒有看到他的反應,睏倦再次襲上來,軟軟地倚在他懷裡打了個哈欠:“好睏,我要睡了。”
“......”此時此刻,潘三爺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潘鑫宇想了想,推了推她:“一會兒就要吃晚飯了。”
“不吃了。”韓昕潔扭了扭,眼睛都沒睜開。
“嘶——別亂動。”潘鑫宇倒吸一口涼氣,警告地說,“睡一會兒吧,我六點叫你。”
“嗯。”韓昕潔意識模糊地應了一聲,小臉兒埋在潘鑫宇的肩膀上,很快就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潘鑫宇無奈嘆息,仔細回想起來,在某一方面,好像一直是她比較主動。失憶的時候是,現在也是。
以前談生意的時候他沒少出去聲色場所,別說高階的酒店會所,就連國外以女人為商品的地下拍賣城他都去過。在那種地方,下作手段甚至現場表演都不計其數。
他自從父母的事以後對感情就淡漠了,而對女人不感興趣就是從那一場場聲色表演中開始的。看著兩個人像獸一般糾纏,沒的讓人噁心。
也不是沒人給他送女人,只不過他看著那些虛假的樣子就心生厭煩,統統都處理掉了。久而久之,就沒人敢觸他黴頭了。
但是,凡事都有意外,他偏偏遇見了她,這個輕而易舉就能把他的火勾起來的女人。
或者說女孩兒也可以,她才十九歲。她經歷過最黑暗又最單純的事,沒有被世間的嘈雜暈染,連呼吸都是純潔的。他難以想象,如果她身上沾染了女人的風情會是各種誘人!而那種風情只能他給予潘鑫宇輕輕拿開韓昕潔的胳膊,身子剛撐起來,腰上就搭上了一條瑩白的小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