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擺明打不贏就要強搶,不擇手段,已經沒有半點風骨。尤其是曾有魁,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叫人不齒!
爺爺掃視眼前的五人,並沒有半分畏懼,朗聲說:“你們五個人手中的長刀,對付得了我身後的黑白殭屍嗎?還是收手吧,我不想雙手沾滿鮮血。”
“都什麼年代了!你確定我們只會帶刀來嗎?愚昧!你們擋得住子彈嗎?”五人其中一人大聲說,語調聽起來卻很彆扭,好像剛學會漢語不久!
爺爺側耳一聽,眉毛一挑,哈哈笑道:“你們是從扶桑日本來的吧?”
那人並不否認,說道:“出發前,家主說過,華夏九州有能人,其中有個叫做蕭棋不要得罪,碰上了最好是躲開。但我偏偏不信,我倒要看看你這老頭子有什麼本領!看一槍能不能打穿你的胸膛!”
曾有魁忙喊道:“還是不要傷人性命,把孩子帶走就可以了!”那人冷聲說:“曾先生,現在已經輪不到你作主了。張小姐從你手上跑了,我可不能讓孟家小子從我手上跑掉。”那人手中長刀一橫,插入刀鞘裡面,隨即拔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手槍的保險栓已經開啟,撞針已經掰開,隨時都會射出子彈。
“你說錯了,蕭寧不是什麼孟家的孩子!他跟孟家半點關係都沒有,他是我蕭家的孩子!”爺爺看著黑壓壓的槍口,並沒有妄動,整個人穩如泰山,沒有絲毫恐慌。眼前那扶桑人喉結動彈,一滴汗水從額頭緩緩流下來。
白師父伸手把我拉到背後,避免被子彈打中,眼珠子溜溜轉動,看向了黑師父。黑師父移動了兩步,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保護爺爺,避免被子彈擊中。
那扶桑人在氣勢已經完全被爺爺壓住,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你果然很厲害!蕭棋果然很厲害!”那扶桑人退掉了原有的彈夾,換了另外一個彈夾。
我一顆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爺爺忽然咳嗽了一聲,黑狗在月光下溜動,到了水牛身後。黑狗張開嘴巴用力一咬,咬在了大水牛的尾巴上,悠閒吃草的大水牛尾巴受了劇痛,尾巴一甩,發狠地衝了過來,就奔向了人群之中。曾有魁和茅仙吉當即大亂……
就在這時,爺爺往旁邊一閃,子彈擦肩而出,幾乎是貼著肩膀而過。黑師父一躍而下,將爺爺拉著往後面退去。
爺爺叫道:“我應付得了,黑先生,麻煩你把黑漆棺材背上……我們離開這裡……往東邊走……”黑師父應道:“好嘞!”在地上一滾,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將那口黑漆棺木背了起來,就往東邊而去,一梭子彈打在黑漆棺材上,留出了幾個窟窿洞!
爺爺往旁邊一滾,撿起地上的鐵索。這鐵索是黑白師父從天師府手上奪來的。鐵索一揮,將篝火中的柴火打飛起來,噼裡啪啦飛向五個扶桑浪人。五人連忙往四周躲閃,其中一個躲閃不及,衣服被燒起來,頭髮也燒了起來。哎呀慘叫一聲,就往湖中奔跑而去。
爺爺打飛篝火之後,快速跑了起來,鐵索一卷,直接去扣金甲。金甲知道我孃的訊息,所以爺爺才會想著抓住金甲。金甲連退數步,都沒擺脫鐵索,手臂被鐵索纏住。那扶桑人一槍打來,打中了爺爺的手臂。爺爺沒有辦法,甩開鐵索,往東邊跑去。
白師父揹著我,跟著黑師父的腳步追了出去。爺爺也不逗留,也跟了上來。三人行進的速度極快,順著湖邊鑽入一片密林之中,就往東邊而去。他們緊緊地追上來,到了林子裡面,黑師父摘了一片葉子吹動,從林子飛出一群野生的毒蜂,將他們給攔住了。
身後槍聲響起,最後漸漸停止了下來。到了這天天快亮的時候,我們才算徹底出了龍虎山境內。到了一個小鎮上。小鎮人多,他們即便追上來了,暫時不敢胡作非為!
爺爺在小鎮呆過幾天,領著我們在一間遠離小鎮的屋子落腳。天色漸漸亮了,又是一個大晴天。黑白師父元氣大損,靠在屋裡陰涼處休息,他們體力消耗已經到了極致,盤腿打坐!
爺爺惋惜地說:“可惜沒有抓住金甲!現在要探聽訊息也無從下手了……咳咳……”爺爺劇烈地咳嗽。我扶住爺爺,發現他的左手流出了黑色的鮮血,忙喊道:“爺爺,你手臂中槍了……流了黑血……”
爺爺嘴唇蒼白,說:“沒事……沒事……我還要找到你阿媽的……休息一會就好了……”話還沒有說完,就靠在牆壁上,暈厥了過去,黑血越流越多。我忙喊道:“白師父,我爺爺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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