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蔣演就親熱的喊:“親愛的,你怎麼病了?”
“我沒事,孩子最近怎麼樣?乖不乖?”
“當然乖了,就是有點想爸爸。”
兩個人瞬間膩味在一起,沈藍飛覺得空氣有些稀薄,便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醫院附近正好有家咖啡廳,沈藍飛買了一杯咖啡。
其實她有點神經敏感,晚上向來不敢碰咖啡。
只是現在她的心情有點煩躁,想做點什麼把這股躁意壓下去。
沈藍飛一走,蔣演便冷下臉來。
安夏也不敢多說,拿著椅子坐在了蔣演床前,一副隨時準備演戲的備戰狀態。
半個小時後,沈藍飛走回醫院,卻沒有馬上進病房,而是坐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
安夏出來,就看見沈藍飛坐在那裡,整個人有些萎靡,想到沈藍飛曾經出手救過她,她猶豫了一下,走到沈藍飛面前,“蔣太太,可以聊兩句嗎?”
沈藍飛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唇角輕微一勾滿是嘲弄,她說:“沒有必要。”
“我們兩個都是沒有決定權的人,蔣演要是真想離婚,我不想離也不行。蔣演要是不想離婚,你對我說什麼都沒有用。”
她看著安夏,淡聲的問:“你懂嗎?”
安夏點了點頭,卻說道:“蔣太太有些事你可能誤會了。”
“我,”她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和蔣總什麼都沒有。”
沈藍飛目光狐疑,安夏舉起手說:“我發誓,我和蔣總就是僱傭關係,沒有,沒有那種關係,蔣總為了試探您,僱傭我當他的情婦,其實我們兩個就只是在你面前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