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人黑玄和林振華竟沒發現,這未免有些不科學。
顯然黑玄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他皺眉道:“是什麼樣的耳目?具體藏在什麼地方?”
“總長,根據哨音判斷應該距離我們不過十幾分鍾,不算太遠而且……”話到關鍵處雷明停頓不說了。
我卻接過話道:“而且人數還不少。”
我這話一出,別說黑玄了,就連林振華都坐不住了。當即站起來道:“臧國師,你確定?”
“我確定。”我避開他的眼睛,點了點頭道。
沒辦法眼睛是最誠實的,所以如果不避開恐怕,我還是很難將失望掩蓋。
林振華並沒有深究此事,反倒是將目光投向雷明:“雷隊長,此事關係重大,你可否詳細說說。”
隱將行事素來隱秘,哪怕是對總長也有所保留。
所以即便是林振華曾經是中土總長,對於隱將很多門道和行事他也只知結果不知過程。
雷明倒也沒有隱瞞,立馬解釋:“首領說的沒錯,一般來說隱將回應都以哨聲傳遞訊息。正常情況是不回應,特殊情況才會回應。這叫做有來有回,而這些回應都不會相同。畢竟兩聲同樣的鳥叫,且不連續很容易被真正懂鳥叫的人發生。但只有一種情況例外。”
“什麼情況?”黑玄也插言道。
林振華做了那麼久的中土總長都不知道,他這個新上任的更不懂其中門道。
“特別緊急的情況,就比如現在。隱將都知道前總長和總長都在,所以這周遭理所應當不會有耳目的存在。哪怕我們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也不該留下太多,或者真正聽到什麼訊息。可他們剛才發現的一定距離我們非常近。而且人數眾多,所以才會如此回應。”雷明一五一十的將其中玄機說了出來。
雷明這麼一解釋,算是所有人都明白了。
但不知者無畏,正是林振華和黑玄都明白了,二人神色才尤為難看。
隨後,兩人更是立馬將目光投向我。
見狀我脫口而出:“這個時候,你們誰也別想送我走,再說了現在走有用嗎?”
這些人都能在他倆眼皮子底下監視我們。
恐怕不是逃能解決問題的。
我這話一出,黑玄和林振華沉默了。
我卻將目光投向了凌儲:“凌先生隔行如隔山,我們不懂這其中門道,你應該懂吧?”
畢竟從始到終他的表現都還算淡然。
如果事情真的那麼一發不可收拾,我想他的表現不會如此。
“臧國師明鑑,我確實知道。”凌儲回應道。
果然我賭對了。
聞言,我露出了笑容鬆一口氣。
誰曾想我笑容還沒抵達眼底,凌儲就道:“但我知道只是原理,至於他們到底屬於那種情況,我也無法確定。”
得咧,高興的太早。
心裡雖然如此想,但面上我還是沒有顯露,而是說道:“沒事,凌先生人多力量大,你先說說原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一塊合計說不定能想到辦法。”
“臧國師,其實他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厲害。總長和前總長都是永恆強者,若是正面較量不可能有人打得過他倆聯手。”凌儲說道。
這點我完全贊同,點了點頭道:“所以呢?他們用什麼陰邪法子?”
“走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