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種田,爺莫怕

第78章 我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活幹?

夏墨言挑起眼角,不屑的笑笑,“本太子就威脅你了,怎麼樣?”

看著李靜那張精緻美麗的臉龐,他抬起手捏住李靜的下巴,臉逼近了幾分,“你又能怎麼樣呢?”

李靜盯著眼前那張被放大的猥瑣的臉,她彎起嘴角淡漠的笑了笑,忽然,她抬起手抓住自己下巴上的那隻手,捏住他的拇指,倏然用力,一個轉手,就把夏墨言反手治服。

“哎呦,哎呦,疼……疼……”夏墨言揹著身子,手被李靜反手抓住,疼得他的臉都擰了起來,“靜妹妹,靜妹妹,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李靜抓住拿住拇指用力的撇了一下,譏諷的笑道,“你不是威脅我嗎?嗯?”

“哎……哎……疼,疼……”夏墨言疼得腦門上都滲出細密的冷汗,卻又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像一隻小雞崽似的,被李靜給擰著。

“殿下!”

從高牆上突然跳下來兩個黑衣人,一把抽出佩劍,直指向李靜。

“怎麼的?”李靜看著那兩個暗衛,更加用力的擰著夏墨言的拇指,疼得夏墨言痛苦連連的叫喚不停。

“誰讓你們出來的?滾!”夏墨言氣得抬起頭就衝著兩個暗衛吼過去。

那兩個暗衛緊張的看著他,收起手裡的劍。

看著兩人還站在那裡礙眼,夏墨言暴怒出聲,“本太子讓你們滾,怎麼還不滾!?”

兩個暗衛相視一眼,“咻”的一聲飛走了。

夏墨言鬆了一口氣,低著頭,語氣一下就軟了,“靜妹妹,咱們好好說話,別動手行嗎?”

“好好說話?”李靜笑了一聲,“你還能好好說話?”

“啊……疼……別擰了,別擰了。”夏墨言深吸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的拇指都要被李靜給擰斷了,疼得他的眼淚都在眼眶裡面打轉。

他,從小養尊處優,身邊有一票高手保護著,吃不了練功的苦,而李靜雖是被皇帝封了郡主,又是女子,可鎮北侯還是找了兩個厲害的師傅,從小操練著。

這一來一去,李靜的功夫是長進了不少,對付他這個男人倒是輕而易舉。

否則為啥夏墨言綁了李靜那麼多次,還是被李靜給逃了。

“靜妹妹。”夏墨言再沒有之前那囂張跋扈的氣勢,就連聲音也軟了下來,“本太子好歹也是一個太子,這皇城腳下,你怎麼也要給本太子留點面子不是?”

“面子?”李靜抬起另一隻手,一巴掌拍在了夏墨言的後腦上,“你也知道要面子啊,我還以為你不要臉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呢!”

說完,李靜放開夏墨言,叉著雙手,冷漠的睨著他。

手終於得到解脫,夏墨言不停的揉著自己的拇指,轉過身,挑眼看了李靜一眼,他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靜妹妹,你年齡也不小了,到了婚配的年紀,你說,你嫁給本太子有什麼不好的啊?他日本太子登基,你就是皇后,母儀天下,榮寵萬分,這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話聽著沒毛病!

可李靜是誰啊,能被夏墨言這樣輕易的唬住?

她看了夏墨言一眼,將身體靠在樹上,“我謝謝你啊!”

夏墨言一聽,頓時笑了,把手撐在樹上,低頭看著李靜,“這才對嘛,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我不稀罕!”李靜忽然打斷夏墨言的話,抬起眼眸,冷冷的看著她,“我這人福薄,享不了這樣的福氣,太子殿下還是另選他人吧。”

“你!”夏墨言的臉倏然僵住,看著李靜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得黑了臉,想起剛才在御前,李靜說她心有所屬,本來他還不相信,但是看李靜這鐵了心不嫁給自己,心裡多少還是猜疑了幾分。

他皺眉,“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李靜彎起嘴角,笑著點點頭,“是啊,本郡主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還真有!!!

夏墨言知道李靜不是那種會騙人的人,她說有,那就是肯定有了。

他的臉色又深了幾分,愈發難看了,“是誰?”

李靜挑眼看著他,輕蔑的笑,“我不高興你!”

夏墨言咬咬牙,“你是不是喜歡夏鈞堯?”

夏鈞堯?

李靜皺眉。

夏墨言看她這樣,就以為自己猜對了,他朝著地上唾了一口,狠狠的罵道,“李靜啊李靜,本太子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喜歡上一個殘廢!?還是一個被毀了容的殘廢!!!”

李靜忽然怒了,伸手一把推開夏墨言,“我不許你這樣說堯哥哥!”

還堯哥哥呢!

她見了自己,連太子殿下也不叫一聲,更別說什麼墨哥哥,言哥哥了,竟然叫那個夏鈞堯,堯哥哥!?

這種恥辱夏墨言怎麼受得了,他的手在身側倏然握緊,牙齒越咬越緊,“夏鈞堯有什麼好?又毀容,又殘廢,而且還娶了正妃!你堂堂一個郡主,難道要去給他做妾嗎?”

李靜本不喜歡夏鈞堯,但是她跟阮半夏的關係那麼好,所謂愛屋及烏,她又怎麼能允許自己討厭的人,這樣罵夏鈞堯!?

她站在夏墨言的面前,仰起臉,一臉怒意的罵過去,“你以為你是什麼?不就仗著自己出身好?太子之位本來是堯哥哥的,要不是你和你母后,堯哥哥能落到如此境地!?夏墨言,不是我說你,除了太子之位,你什麼都不是!”

“好!”夏墨言氣得臉都綠了,看著李靜的眼底發出憎恨,陰狠的目光,他抬起手,指著李靜,憤然道,“本太子能奪了他的太子之位,讓他變成殘廢,本太子就一定能要了他的命!李靜,本太子還把話放在這兒了,今日你如此不識抬舉,總有一天,本太子要讓你跪在本太子的面前,求著本太子上你!”

當年那一場大火,讓夏鈞堯廢了雙腿,毀了容這件事,雖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是皇后和太子乾的,但卻沒有抓到證據,這件事也就被大家當成了一場意外。

李靜卻沒有想到,今日夏墨言竟堂而皇之的說出了這件事,她心裡不由得冷笑。

如果沒有皇后,這個太子也就是個沒頭沒腦的廢物!

她彎起嘴角點點頭,笑睨了夏墨言一眼,抬起腳朝前走了幾步,忽然回身,對著夏墨言的屁股一腳踹了上去。

夏墨言“哎呦”一聲,身體前傾,摔了一個狗啃屎。

李靜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冷冷的笑道,“既然太子這麼有信心,那本郡主就拭目以待!”

夏墨言趴在地上,倏然回頭,看見李靜那俏麗的背影,氣得牙癢癢!

還從沒有人敢踹過他的屁股!!!

後宮,鳳儀殿。

“母后!”

夏墨言氣憤的坐在皇后的對面,將剛才發生的事對皇后說了一遍。

皇后聽罷,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夏墨言一眼,“墨兒,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本宮不是告訴你很多次了,這件事不要操之過急。丞相是你舅舅,滿朝的文武百官有一半的人都是咱們的人,你說,這個時候,你跟你父王提要娶安定郡主,你打的什麼心思,難道你父王會看不出來?”

“母后!”夏墨言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愁眉苦臉的看著皇后,“兒子是真喜歡靜兒,只是恰好她是鎮北侯的女兒罷了,我想父王能夠看出兒子對靜兒的心。”

皇后嘆了一口氣,李靜那個小丫頭長得倒是水靈,連她見了都喜歡,也難怪自己兒子那麼中意,只是……這皇帝打得什麼心思,她心裡也摸不透。

按理說這夏墨言已經十七了,早就過了娶婚的年紀,可她都已經跟皇帝說過好幾次了,都被皇帝給敷衍過去,她是真不知道皇帝到底怎麼看夏墨言的婚事。

她想了想,忽然抬起頭看向夏墨言,“你剛才說,靜兒喜歡上那凌王了?”

“可不是嘛!”夏墨言想起這件事就氣,一拳頭砸在了身前的桌上,“她剛才親口告訴我的!”

皇后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這件事可就難辦了。”

“啊?”夏墨言心裡一慌,抓住皇后的手,傷心的求道,“母后,你可要為兒子做主,千萬不能讓李靜嫁給夏鈞堯!”

“短時間內倒是不會,想那鎮北侯也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去給人做妾。”

皇后勾起唇角陰險的笑了一下,抬起眼眸看向夏墨言,“既然這靜兒喜歡凌王,那你就從中搞一些事情出來,讓他們之間產生誤會,這樣不但能瓦解他們的關係,還能將靜兒拉到你的懷裡。”

夏墨言面上一喜,激動的把頭伸了過去,“母后快說,兒子要怎麼做?”

…………

李靜從宮裡回來,也沒耽擱,就直接去了凌王府。

自從她跟阮半夏關係好上以後,就連王叔都不管她了,讓她隨意去凌王府玩。

“姐姐!”李靜跑到後院,就看見阮半夏帶了一幫人坐在那裡,縫衣服。

她跑過去,蹲在阮半夏的身邊,仰起臉,噘著嘴說,“姐姐,靜兒被人欺負了!”

阮半夏抬起頭,看著李靜那寫滿委屈的一張小臉,笑著問,“這京城裡,還有誰敢欺負我們的安定郡主?”

李靜還沒說話,阮冬青就搬了一個小凳子過來,李靜回頭,就看見阮冬青看著自己憨憨的笑,她心裡一甜,說了聲謝謝,便坐在了阮冬青搬來的凳子上。

瞅著阮冬青站在旁邊,李靜就把今日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眼角餘光瞥著阮冬青那本來帶著笑意的臉漸漸沉了下去,她心裡別提多開心了。

一直以來,雖然吧,她經常來凌王府,也經常跟阮冬青一起玩,可是,他們這層窗戶紙還沒被捅破,而李靜雖然是將門虎女,性子跟一般的大家閨秀不一樣,可她畢竟也是女孩,喜歡這種事總不能她先開口吧。

但是這阮冬青一直沒提,她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阮冬青到底喜不喜歡自己,現在看見他這臉色,李靜心裡就有了答案。

“靜兒。”阮半夏放下手裡的針線,抓住李靜的手,“那個醜八怪真的是這樣說的?”

“嗯?”李靜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阮冬青身上了,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阮半夏的意思。

阮半夏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眉頭緊緊的擰著,“我說,醜八怪太子說,王爺的腿和毀容都是他做的?”

“啊?”李靜看著阮半夏這氣怒的樣子,張了張嘴,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姐姐,這事吧……”

她抿了抿唇,“這事我跟你說,當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肯定是太子那邊乾的,但是,當年堯哥哥母后去世,身後也沒有龐大的母氏家族做靠山,就算當年他被那場大火燒死了,皇上也沒辦法,畢竟,沒有證據!”

阮半夏心裡當然知道,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她早在電視劇裡,小說裡看過幾百遍了,只是……現在這事落在她的身上,她又怎麼可能忍得了這口氣!

現在,她忽然好像明白過來,夏鈞堯在做什麼事了。

見阮半夏低著眉沉思著什麼,李靜拉住她的手,小聲說,“姐姐,你放心,我相信堯哥哥現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欺負的小王爺了,再說,這不還有我嘛!”

阮半夏抬起眼皮看向李靜,見她嘴角那隱晦的笑意,她心裡一下就明白了什麼,轉眸看了站在旁邊的阮冬青一眼,阮半夏和李靜心照不宣的笑了一聲。

“好。”阮半夏點點頭,“靜兒說的,姐姐心裡都有數了,你放心,等到時機成熟,姐姐一定為你做主!”

李靜忙高興的就要跪下去,卻被阮半夏一把抓住,她笑看著阮半夏,心裡甜滋滋的,“那靜兒就謝謝姐姐了。”

阮半夏拿起放在一邊的針線,繼續低著頭做起來,一邊做著,一邊跟李靜聊天。

“福公公到!”

外面一聲尖細的公鴨嗓子叫,所有人同時抬起頭來,就看見福公公踏著步子,沉穩的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放下手裡的活計,站起身迎接福公公。

福公公笑著點點頭,“不用這樣客套,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咱家就是來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

這句話說出來,阮半夏都不相信。

雖然她沒見過這個福公公,可早就聽說他可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啊,這麼多年,太監總管的位置坐得穩穩當當不說,就連皇帝也是最信任他的。

這麼一個牛逼的人,來她府上,就是隨便看看?

“公公。”阮半夏怎麼還是站起來迎了過去。

福公公看見阮半夏和李靜,恭敬的行了一禮,“凌王妃,安定郡主。”

阮半夏幹了這半天了,手指都酸了,她搓著手笑看著福公公,“你老來,是有什麼指示嗎?”

“喲!”福公公哈哈的笑了一聲,“小的哪敢對王妃有什麼指示啊!”

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張銀票遞到阮半夏的面前,“這是皇上賞王妃的,還請王妃放了郡主,別讓她再幹苦力了。”

“啥?”阮半夏愣了一下,轉頭看向李靜。

李靜笑嘻嘻的接過銀票,放在阮半夏的手心裡,“哎呀,姐姐,皇上賞你的就拿著唄,還愣著幹什麼?”

“不是。”阮半夏連手裡的銀票看都沒看,就直接問李靜,“剛才公公那話……說的是啥意思?”

李靜抬起手掩著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剛才那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阮半夏聽完李靜的話,忍不住抬起手敲了敲李靜的小腦門,“你個小滑頭,連皇帝都敢騙?”

“哎呦!”李靜捂著自己的額頭,扁著嘴,可憐巴巴的看著阮半夏,“靜兒哪裡騙他了,靜兒說的可都是實話,姐姐是窮的連下人都請不起啊,靜兒也是每天都來凌王府裡幫忙啊!”

看阮半夏那雖然有點點的不高興,可是嘴角卻還一直笑著,李靜忙拉著阮半夏的手,撒嬌的搖著,“我的好姐姐,這銀票你且拿著,靜兒以後照樣每天都來王府裡幫忙。”

阮半夏還真是不知道該說李靜什麼,這麼忽悠皇帝真的好嗎?

但看旁邊的福公公一直都是樂呵呵的笑著,聽了他們的話,也沒說什麼,就是笑,阮半夏心裡就猜到,估計這個皇帝是被李靜給忽悠慣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阮半夏開啟手裡的銀票一看,嘿!

五萬兩白銀!!!

五萬兩啊!!!

阮半夏除了從太子那裡打劫的十萬兩,加上這個就是十五萬兩了!

她真是沒想到,到了京城,這錢就跟水一樣的,流到她懷裡來,還真是賺錢容易,很容易啊!

有了這些錢,阮半夏就更有底氣了,想到她要做的事,她心裡頓時信心滿滿!

既然夏鈞堯已經跟夏墨言撕破了臉,那……她這個賢內助,就必須要助夏鈞堯一臂之力!

轉回身,阮半夏就坐在凳子上,又拿起手邊的針線活,賣力的幹起來。

福公公瞅瞅這,又瞅瞅那,可不是就像安定郡主說的那樣,整個王府裡的女眷全部都在這裡跟著阮半夏一起幹活。

雖然不是什麼體力活,但也是技術活,看著這場面,他這心裡還真是覺得壯觀啊!

一個王府被凌王妃弄成了縫紉場!

回到宮裡,福公公就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了皇帝。

皇帝聽了,眉頭輕輕一皺,下一秒,就笑出聲來,“這個丫頭真的把全府的人都招來給她幹活?”

福公公彎腰恭敬的站在旁邊,笑呵呵的回道,“可不是嘛,就連凌王妃自己都沒閒著,忙得不亦樂乎呢。”

皇帝真是越來越欣賞阮半夏了,那次從村裡,他就親眼看見阮半夏下地,跟著村民們一起幹活,這一次又是帶動全府的人跟著她一起幹。

他真的是對阮半夏太好奇了,這個小丫頭現在又是準備幹什麼?

一個星期後,阮半夏手裡的成衣已經有了十幾套,她看著這十幾件衣服,搖了搖頭,“這樣下去,可來不及,還是太慢了。”

李靜坐在正廳的椅子上,兩隻小腳不停的晃盪著,聽著阮半夏的話,她眨了眨眼睛,“姐姐,這樣還慢啊?”

“可不是。”阮半夏點點頭,“這樣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夠做好兩萬件啊?”

“兩萬件!!!”李靜驚得張大了嘴,茫然的看著阮半夏,“姐姐,你做那麼多幹什麼啊?兩萬件啊!是要去賣?”

阮半夏看了她一眼,神秘的笑道,“秘密!”

第二天,阮半夏就打包好了布料和鴨毛,裝了幾大車,朝著城北去了。

李靜照樣騎著高頭大馬,跟在阮冬青的身邊。

這幾天,阮半夏忙,阮冬青自然也沒有閒著,他都好幾天都沒跟李靜說上兩句話了。

騎在馬上,他轉頭看了李靜一眼,心裡悶悶的,“郡主,那天聽你說起,太子……”

李靜轉過頭笑睨著他,“太子怎麼了?”

阮冬青咬了咬唇,低落的垂下眼瞼,“郡主可是喜歡太子?”

“啥?”李靜愣了一下,看著阮冬青那樣,她心裡鬱悶的慌,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大聲的說,“誰告訴你我喜歡太子了?”

“嗯?”阮冬青抬起頭,難受的看著李靜,“太子畢竟是太子,郡主和太子門當戶對,這樣的婚事……”

他話還沒說完,李靜氣得抬起腳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一腳踢了下去。

“嘶”的一聲,馬兒一個後仰,差點把毫無準備的阮冬青給撂下去,屁股很疼,馬兒咧著嘴就開始朝前狂奔。

“啊……”阮冬青一聲驚呼,就被馬兒帶的跑了很遠。

李靜看著阮冬青的背影,又氣又笑,“活該!”

鄧青雲騎在馬上,看著前面兩個人打情罵俏的樣子,默然的轉過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青兒還真是愣頭愣腦的,人家郡主什麼意思,他難道心裡沒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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