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懵的不止他一個，周圍的異獸們更懵，懵到如泡沫般破碎，不留一絲痕跡。
空盟啟作為空師，好歹是對於空間能力是有研究和防範的。中低階異獸們能懂些什麼？只能是默默地等死。
異獸最重血脈，但凡能覺醒空間血脈的，至少也能混個高階異獸，那樣在雷雲與結界的碰撞中也就有了自保的能力。不過話又說回來，高階異獸靈智已開，也不會來趕這趟渾水。
碰撞結束之後，空盟啟才悠悠醒轉。這時候他身邊已經是一隻異獸都沒有了。當然，遠處還是有不怕死的正在趕過來。
“咦？這雷雲……”空盟啟發現了變化，“雷雲縮小了！莫非是因為剛剛的碰撞？”
趁異獸們還沒趕到，他繞著雷雲轉了一圈，尤其注意觀察了一下結界的破洞部分，也就是他們口中的空間壁的破洞。
“雷雲沒有擴大，反而在縮小範圍。這麼說，空間壁修復的時候與雷雲接觸後發生衝突，消耗了一部分雷雲？”
空盟啟眼神一亮：“這倒是個好訊息，這雷雲的攻擊性太高，如果一直存在，可能是危及整個空域的大禍！”
“只是不知道空間壁的破洞，與之前相比有沒有什麼變化。如果沒有變化或者變大的話，在雷雲徹底消失之後，恐怕還要應付難以想象的獸潮。”
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空盟啟不知道該怎麼著手，沒有第一時間記錄下空間破洞的範圍，只能等待下一次碰撞之後再推算。
這時候異獸們已經趕到現場，繼續進行先輩們未竟的送死大業。
同樣，一部分有閒心的異獸圍上了空盟啟，想要吃個開胃菜。
空師大人無動於衷，不理會無法破防的低階炮灰，只滅殺了幾個能造成傷害的中階異獸。之後就停了手，專心等待著下一次碰撞。
他要收集兩次的資料，好比對推斷出雷雲會繼續存在多長時間，以及空間壁到底何時能徹底修復。
在空盟啟等待雷雲與結界再次碰撞的時候，空無雙等第二批督察隊和先鋒營的戰士，剛接到通知，讓他們先回去休息，隨時等待命令交接。
“大晚上白跑一趟，今天晚上還得出來，真是晦氣。”空迅對著空無雙嘮叨著，“你說這晚上不像晚上，白天不像白天的，這麼亮回去也沒法睡啊。”
空無雙回頭看了看戰場中心方向，那裡紅透了半邊天，連帶著戰場外圍都亮堂起來，倒真是像朝陽初升一般。
“這會兒天也快亮了吧？”
空迅看看天色：“還真看不出來現在是什麼時辰，不過我們出來這麼久，應該就是快亮了。”
他們督戰地地方只是戰場外圍，離督查大營不遠，說著話很快就到了。
空迅拍拍空無雙的肩膀：“行了，別管時辰了，那個不重要，先回去休息吧。”
空無雙多少還睡了一會兒，空迅可是忙了一夜沒停歇，這會兒念念不忘就是回去休息。
“換防的訊號還是鼓聲，跟先鋒團平時一樣，你聽著點。萬一沒聽見也不要緊，我反正要從你那裡路過，到時候叫你也行，只是那樣你就沒什麼準備的時間了。”
“好的迅哥，我睡覺不死，沒問題的。”空無雙感激地點頭。
二人辭別之後，空無雙便準備回房間，突然聽到後面有人喊自己。他回頭一看，正是空忘。